梁吟再清楚不過今天發生的這些是為了誰,她憤恨地瞪著厲淨涼:“那又如何?只要我還活著,那就代表我贏了。”
“是的,你贏了,你的女兒因為你的勝利不但要多坐幾年牢,在牢裡也不會受到太好的待遇。”厲淨涼事不關己地說著,“而且誰說你一定可以活著?李律師,你剛才不是說我讓你做什麼都可以麼?殺了她,然後幫你自己脫罪。”他拉開雙臂好整以暇道,“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李志遠聽見厲淨涼讓他殺人也愣住了,他猶豫地說:“厲先生,這……”
梁吟恐懼地看著屋子裡的兩個男人,瞄準了門把手想跑,但厲淨涼直接道:“門口有人守著,梁女士不必想著跑了。”
梁吟咬唇道:“光天化日,厲先生竟然敢殺人?”。
“我沒有要殺人。”厲淨涼聳聳肩無辜地說,“要殺人的是李律師。”他抬抬手,“李律師,想想好處,你肯定願意這麼做的,對嗎?”
李志遠蹙眉思索了一下,見厲淨涼一臉誠懇,下定決心般邁著大步朝梁吟走去,將她堵在角落裡,使勁掐住了她的脖子。
梁吟想尖叫,可完全發不出聲,身體不受控制的蜷縮在一起,眼睛因為缺氧而開始翻白,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李志遠力量的加大,梁吟的身體開始抽搐,她一點點失去活力,就在快要沒氣的時候,李志遠忽然被人從後面拉開,直接摔倒在地上。
梁吟艱難地喘息著,咳嗽了幾聲虛弱地看著救了她的人,居然是厲淨涼。
“梁吟,你看清楚。”厲淨涼慢條斯理道,“如果我要你死,你馬上就會死,你的女兒也是如此。”他站直身子,輕蔑地俯視著她,“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掉,你很快就會明白,死並不是這個世上最可怕的事。”說罷,他轉身離開,留下屋子裡兩個呆滯的男女。
晚上,葉昕開車回家,從車庫出來想開門,卻見到了蹲在那裡的梁吟。
見到葉昕,梁吟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跑過來想抱住他,看葉昕朝左一閃,她撲倒在地。
藉著路燈的光線,葉昕看見了她脖子上的勒痕,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又去招惹是非了。
他厭惡地睨了她一眼,開啟鐵門走進去,在梁吟哀求地注視下,毫不留情地鎖上了門。
“老公……”梁吟痛苦地喚著他,期盼他能停下腳步。
葉昕回眸望著她說:“麻煩梁女士換個稱呼,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再見。”說罷,他抬腳離開,梁吟一天之內被男人拋棄兩次,精神已經崩潰了。
她站起來,恍恍惚惚地朝前走,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夜已經很深了,一個女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很引人矚目,夜裡的巡警見到她便下車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想起白天的事,梁吟兩眼放光道:“有人要殺我!”
警察立刻盤問了她具體事宜,將她帶回了派出所。很快,李志遠接到了派出所的傳喚電話,拿起公文包急匆匆地趕了過去。
與李志遠一樣,厲淨涼也收到了電話,只不過這電話沒打到他這,而是打去了他的律師那。
“你去。”厲淨涼正在給夏璇吹頭髮,這邊雜音很大,“我有事,先掛了。”
能當厲淨涼的律師,自然是個狠角色,他與李志遠幾乎前後腳到達派出所,兩人對視一眼心裡便有了對策。
他們走進屋裡,見到了狼狽的梁吟,她一臉得意,像是已經看見了厲淨涼和李志遠被拘役。
然而,事情卻不像她想的那樣發展,反而朝著錯誤的方向越走越遠。
“警察同志,太冤枉了!這個女人簡直胡言亂語,下午的時候只有我和她在那裡,厲先生根本不在,她這不是汙衊嗎?”李志遠高聲道。
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