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開!”林管事盯著夜思,神sè嚴肅。
可馨嘟噥一聲,撅著嘴吧走到一邊,夜思倒好像成了招花引蝶的蜂蜜。
“小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林管事緊握鐵棍,話語雖然親切,但身子一動不動,十分防備夜思。
“果然虎落平陽被犬欺,沒想到我堂堂土地神竟然讓人如此戒備,我勒個×!”夜思心中憤憤吐槽。
此時寒毒發作,在夜思體內如推土機一般橫衝直撞,見什麼壓什麼,若不是夜思肉身經過譚德道人施法,加上自身神職守護,只怕不出幾個呼吸就化為血水,凍成冰坨了。
夜思失去力氣,不能動彈,只能嘴上勉強說道:“小子是杜家村人士,師從李格清先生!”
“杜家村?”林管事聲音稍微拔高一絲,臉上顯出異sè,盯著夜思:“竟然是李先生的學生,李先生道高望重,林某佩服,只是公子為何落得這般模樣?”
“你從幾千米高空落下試試?”夜思有氣無力的回道。
“鄂?”
夜思說完便自顧自的閉上眼,暗道:你們還是快些走吧,不要耽誤了我療傷才好!
“林管事,您過來一下,小姐有話要說!”
林管事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思,隨即回到馬車前,躬身回道:“小姐,那小子自說是杜家村人士,是李格清先生的學生,不過此話未必真實,有待商榷!”
“杜家村,難道就是盛傳有個很靈驗的土地神的那個村莊嗎?”雨搖若有所思的問道。
“正是!”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林叔先將那位公子扶上轎子吧,雨搖有事想請教那位公子!林叔不必擔憂,有林叔十多位武師保護,那公子想來也不敢有何非分之想的!”
“這……好吧!”林管事無奈應道,棄了鐵棍走到夜思面前。
“公子,我家小姐有請!”林管事說著,探手將夜思一攬,運貨物一般將夜思搬到馬車上,手法極為粗魯,同時林管事捏了夜思身上幾處關節,讓夜思隱隱失去知覺,不能動彈。
“我@##¥”,正在閉目調養的夜思被林管事來這一手,頓時傷上加傷,不由得破口大罵,林管事自是懶得理會。
轎子上鋪有毛皮地毯,觸感柔軟,但夜思此時已是頭重腳輕,幾乎連話都說不出,臉sè竟比雨搖還白,十分悽慘。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竟這般戲弄於我!”夜思yù哭無淚。
“聽聞公子是杜家村人士?”
“嗯!”夜思懶懶的嗯了一聲,瞥了一眼雨搖。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夜思頓時把兩眼死死盯著雨搖,一動不動竟是把眼都看直了。
雨搖見夜思這副模樣,頓時大慌,暗道:這人莫不是sè狼不成,本小姐引狼入室了!
其實也怪不得夜思,夜思來到這世界十幾年,其中就被桃妖囚禁了十六年,之後雖然做了土地,不過整天對著的不是一臉挫樣的軟腳蝦,就是一身綠衣的變態男,杜家村除了小花就沒一個看上眼的,而小花在夜思眼中只是蘿莉一個,被當作妹妹一般看待!
此時夜思見了雨搖,那真是十幾年未盡興的piáo客遇上花魁,那眼神沒有侵略xìng都不是男人了!
“公子?公子?”雨搖忐忑的提醒兩聲。
夜思回過神來,頓時鬧得一臉通紅,好不尷尬,只好乾咳幾聲。
夜思這副樣子倒是無形中解除了雨搖的戒備,暗道是:一個鄉野之人沒見過奇女子吧!
“不知公子貴姓?”
“小子免姓杜,名夜思。”
“原來是杜公子,聽聞貴村土地神很靈,有這事嗎?”雨搖十分在意的問道。
“呃~~,好像是吧!”夜思不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