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是看他的面子,要不然我認識老太太是誰?她容不容易關我什麼事?
哦,就因為我嫁給了他,這些就都成了我的債了?”
馮玉說著,逐漸上頭:“所以說我為什麼要結婚?嫁人嫁出一身債來,差點把我哥我嫂子我大侄子都搭進去了!
大師您不知道,我哥把我接他家裡,我都不好意思看我嫂子!我都沒臉見她!”
馮時雙手捂臉。
【這都什麼跟什麼,妹子呀,你跟大師說這些幹什麼啊?】
【人家阮大師才幾歲,她還是個沒結婚的小姑娘呀!】
【你不要太離譜!】
不過聽到馮玉這樣慷慨激昂,他心裡也有些感慨。
這段時間馮玉住在他家裡,肉眼可見的沉默寡言,他知道她心裡難受,對他也帶著些愧疚,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開解。
好在他家有他老婆這個鎮家之寶,做為第一家主,魏婉瑜找馮玉談了幾次話後,馮玉的情緒才總算是好了些。
今天她能這樣跟阮大師吐槽,說明她的心中是開闊了些的。
馮玉在說話間看到了他,不滿道:“哥,你怎麼還聽人家牆角?”
馮時嘆氣:“你跟阮大師說這些沒用的做什麼?”
馮玉如夢初醒。
是啊,阮大師是位大師、是高人,又不是普通朋友閨蜜,怎麼能跟她說這些家長裡短的事?
阮綿見馮玉有些侷促,緩緩開口:“人生在世,多數事就是柴米油鹽,哪有那麼多有用的事?說說無妨。”
馮玉忍不住笑了笑,臉色輕鬆了些。
馮時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聲音很溫和:“大師說的是。”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而那個邪師一直沒有動靜。
馮家兄妹漸漸的有些坐不住,甚至開始懷疑求救符的有效性。
阮綿倒是老神在在,一直安靜的坐著。
馮玉全程都沒有上樓看過邱澤,似乎與他再也沒有話說。
阮綿一直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她穩如泰山,兄妹倆的心也就還算安定。
一直等到天黑透了,阮綿才終於睜開了眼睛。
今夜似乎格外黑,月亮的光好像被蒙了一層紗,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
別墅不再有人說話,顯得格外的安靜,外面風聲嗚嗚,如泣如訴。
馮玉的心裡沒來由的有些發毛,情不自禁的往阮綿身邊湊了湊,不經意間一抬頭,依稀看到了一個白色人影從窗外一閃而過。
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抓住了阮綿的袖子。
馮時抓住了馮玉的手臂往自己的身後帶了帶,兩眼警惕的看著落地窗的方向。
阮綿冷笑了一聲:“故弄玄虛。”
她的袖子被馮玉抓著,便沒有站起身,只抬起沒被抓住的那隻手一揮,別墅大門轟然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