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冷著臉好像誰欠他幾萬金幣似的中年人冷冷道,手一伸天上的巴克哈驚叫一聲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落在他的手裡,和那個青年一樣在他的身上抓摸了一陣。這時大家也都看出了這幾個人並不是在有意羞辱他們,好像另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原因,也都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冒失的急著去救人,他們也想知道他們倒底想要幹什麼。什麼天獸訣?那是什麼東西,又怎麼會和獸人扯上關係?看他們剛才在看其他獸人時的激動的表情,而且好像還不是與一個兩個獸人有關。
在巴克哈的身上摸了好一會兒冷麵中年人終於把他放了,巴克哈連忙逃命似的飛開,看他躲到一邊滿臉噁心的不停拍打自己的身上,好像他身上沾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大家都有些覺得好笑,不過大家也發現現在不是笑的時候便都忍了下來。
在冷麵中年人把巴克哈放了後過了好一會兒,大家也不見他說出他倒底摸出了什麼結果,只是冷著臉往那兒一站不言不語,大家都弄不明白了。
最後站在他身邊的一個生著三隻眼的青年忍不住向他小心的問道:“三長老,您看出了什麼,他們是修練的天獸訣嗎?”
“不知道!”
冷麵中年人轉過頭看著他,直把他看得心裡發毛不好意思的把頭低下了,才吐出了三個字。讓所有望著他的人身子都一晃差點摔倒,你不知道就早說嘛,憋了半天憋出一個不知道。特別是在他前面摸過格爾德的那個青年,把頭扭到一邊對另一個和冷麵中年有幾份像相的青年小聲嘀咕道:“你看你老爹,還說我,他自己不也沒有弄出個所以然嗎?他太不像話了。”
冷麵中年的兒子幾乎和他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除了臉上多了幾份幼雅都是那樣板著面孔,別人和他說話也是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冷冷道:“你當他面去說。”
紅髮青年顯然早就習慣了,對他的這樣的態度一點也沒有生氣,只是搖頭道:“當他面說?我可不敢,萬一他又惱羞成怒揍我一頓就慘了。”
那邊光著上身肩上紋著狼頭的中年人卻是光明正大的向冷麵中年人豎了一箇中指,搖頭嘆氣的諷刺道:“連這點事情也弄不好,還有臉說小輩,真是丟了我們天獸的臉啊。”
然後指頭天上的法內爾勾了勾手指叫道:“你……對,就是你小子,以為把毛染成紫色的很酷嗎?看在咱們還有幾份像似之處,我就選你好了。”
法內爾心裡那個鬱悶啊!自己的毛色是自己染的嗎?那是狼人族最高貴的血統紫血狼王血脈,百年難得出現一次,只有出現必定會被所有狼人尊為王者。還有自己這個怎麼看怎麼有幾份像無賴的傢伙真有像相的地方嗎?還弄得好像自己佔了他多大便宜似的。
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看到已經被摸過了的獸皇格爾德和巴克哈都狠狠的瞪著自己,也只好硬著頭皮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飛到那個中年人的面前。心裡暗罵這兩個傢伙不是好東西,自己被人摸過了,現在還非要自己也送上門去讓人家摸一頓他們心裡才平衡。
在那中年人在他的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摸過一邊後,在把他放了後那中年人大聲對望著他的人道:“我可以肯定……”
金黃頭髮的中年人眼睛一亮不等他說完就激動的問道:“他們真的也是修練了天獸訣?”
“你那麼急幹什麼?我是要說,我可以肯定他的毛不是染的,而是天生的就是紫色。”那中年人十分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但看到在金黃頭髮的中年人出現的一小縷黑色的火焰連忙躲到一邊叫道:“至於其他的我剛才沒有看,想知道你自己動手吧。你的實力最高,真想要知道怎麼回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大家都一陣無語,知道這傢伙多半也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可是在動手前他把大話說在前面了,為了面子現在只好胡亂瞎掰了。連老實厚道的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