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能提高你透過這次試煉的提議,你可願得聽一聽?”戴明又道。
就在剛才,戴明心中一動,大家的目的無非一個。而自己這班是所有弟子中看似最弱小的存在,也未必不可以利用這一點。
“哦,你說來聽聽。”唇薄青年把手上的玄木收進腰間巴掌大小的土色皮袋中,然後不動神色的緩聲道。
“你們之所以盯上我們四人是什麼原因?”
“你什麼意思?”唇薄青年眉頭一皺的道。
“我們這四個看似弱小的存在作為誘餌,你們四人暗中潛伏,守株待兔!我想現在大多人都是以班級為隊而到處尋覓弱小的存在搶奪玄木吧。我們八人一起,明爭暗奪亦都可為。如何?”
戴明剛說完此話。
唇薄青年便臉色鐵青的瞪向戴明身後:柳白,吳陽與陸力提著三個被藤木纏的緊緊的青年向他們慢慢走來。
戴明身旁的木分身‘柳白’這時也噗呲的一聲化作一截枝椏砰的一聲落在草地上。
“咦!怎麼他們的足跡到了此地就不見了。走,下去看看。”後面想分羹吃的四個紫衣青年落在先前吳陽他們戰鬥之地。那個瘦弱似猴的紫衣青年到處聞跡,疑聲自語道。
“怪了怪了,大約有六人在這生了一場激烈的爭鬥,但卻沒有後續跡象了。”
“張猴子,你在咕嚕什麼呢!到底有沒找到他們走的方向?”一個十歲的嬌俏少女嬌聲喝道。神情略有些驕傲。
她向那蹲在地上四處觀望的瘦弱青年跑去。欲再說點什麼。她眼中看到隱約在濃霧的樹後有個青衣少年露出似笑非笑之色看著自己。頓時一聲尖聲大呼:“這有個小子!”
“我的玄木已經被人奪了,真的。”柳白看著眼前與自己一般高,生著一張薄紅唇,面若桃花,眼大又圓,鼻尖略尖又翹的美女苦笑的說道。
“柳白,你班上的其他人呢?”一個高大削瘦男子語氣低緩的問道。
柳白微微一笑。還想再**幾句美女。卻兀然傳來一句聲音來。
“我們在這呢。”吳陽站在一棵十米外的大樹上喊道。由於濃霧肆虐,他的身影顯得有些模糊。
四人驚的俱抬頭看去。剛待定睛欲看清楚時,腳上卻是驟然一緊。只見幾根細小藤蔓從地下冒出,沿著腳而上纏住了小腿。四人俱都大驚,慌忙中腳下發力亂扯,那美貌美女更是重心不穩噗通一聲坐到地上去,尖聲大叫。
其他三人這才立馬抽出短劍欲斷藤。戴明與另四個土衣青年卻圍了上來……
半日後。
濃霧與密林擋住了月光,再加上夜色。即使玄氣加大的灌注於雙目中,只能勉強看清兩丈遠便是極限了。吳陽當前劈荊開路,戴明斷後,與土衣四人相距數丈而行。
玄修者跨入了初玄境三層後,不但體力大幅度增強,還能一舉達到初步的辟穀境地,半月不進食,困眠依靠玄氣也能無礙。
也因他們沒有疲累,夜裡在密林中休息,一旦發生了什麼,眾人極易失散於這濃霧密林中,這才選擇慢慢移動著,看能否尋到一相對寬闊地扼守一夜。
戴明心中始終不放心這幾個土屬性的學生,料想他們定會趁機搶奪玄木的。
戴明與吳陽三人暗地交流,再與他們合作一次得手後就趁機把他們搶了,先制住那個厚薄青年,其他三人以他們的手段不足為慮。
若成功的話,他們就有從紫衣和土衣身上共得八枚玄木,每人能分得兩枚玄木,再加上自己的一枚玄木就有三枚玄木。若再得兩枚,往一隱秘地躲藏到最後一天去交與任務便成功透過試煉了。
他們四人有些天真的如此一廂情願的打算著。
他們還是歷經世事人情太少,以為能使計制服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