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著眼前安靜立著的行道樹。
金毛犬嗚嗚了幾聲,趴在我懷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留在地球上的人還要進行試煉麼?夢中,那個天空上的老人不是說,透過試煉的人要去到更高層次的世界,沒有透過的人則被遺留此界自生自滅麼?
另一個宇宙。
“戴明!你真的沒有衣服了嗎!?你撕一塊破布給我遮住*算什麼!?我從未示人的雄壯的上身怎麼能就這樣輕易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柳白一邊流著口水雙目放著奇異的光芒盯著只用幾塊青色碎布包裹住兩個重要部位的許老師,一邊對著也只用一塊碎布包裹住重要部位的戴明大喊。
一片無際的草地上或站或躺著四個少年和一個絕美的正發著怒的年青女子。
另一個宇宙。
“怎麼回事?才進來不久的幾個新人怎麼會突然消失?”一個全身黑袍浴身的身影在白茫茫的虛空中對著另一個全身紫袍蓋身的身影語調輕緩的道。
“顏。萬法末世已到,卻是牽扯到了上一個末世的裂口,平行宇宙已經產生異變。”那紫色身影頓了頓,操著沙啞至極的嗓音繼續道:“我想,進入‘天山迷宮’的那五人中的一人,應該在不穩的平行宇宙中有其分身。才會解脫‘天山迷宮’的束縛罷。”
另一個宇宙。
“院長,這次試煉黃級班折損了近半。玄級班也死傷慘重。即使地級班和天級班也有數人身隕。”身影高大,身穿紫色勁服的中年人站在一個身材微短,鶴髮蓋頭,顏似嬰膚,亦身著紫色勁裝的老者面前面無神情的道。
“我聽說地級班的許真卻似也遇了不測,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老者白眉略挑,臉色微黯,看向窗外廖無幾人的學院主道,緩緩的道。
十幾年前。
耳國被三個鄰國包圍,整個耳國的人口被殘忍的屠殺的一乾二淨。屍骨縱橫整個國度。
魯院長當時正在耳國另一鄰國陳國進行學院間的訪問交流,忽聞此驚天慘事後單身一人急切之極的飛身前去生養自己的故土之地。
被各種玄術轟擊的戰場散佈各式成片成片的焦黑。
整個天地間的各屬性玄氣岔亂至極。
曾經一片平和充滿生氣的小鎮已化作灰飛,成為永遠的過往不再存在。
那條童年時再也熟悉不過的小道亦被刺眼的鮮血塗的滿目瘡痍,不復以前。房屋成灰渣,屍骨撒滿這片土地。身穿鎮衛軍服飾的低階玄修死相無一能忍睹,幾乎無一塊完好的肌膚。殘肢如垃圾般到處都是。
魯院長痛苦的看著這一切,熟悉的朱門前幾個小孩的屍體正被幾隻禿鷹撕咬著。
凡人之軀,大多被利器直接削成兩半而亡。玄修則死的極慘烈。
魯院長滿面淚水,一拂袖端,幾隻禿鷹振翅驚飛。
痛苦著老臉自語:“生命太過脆弱,無常。不得永生,一切皆如幻似夢。”
禿鷹飛離處,一個頭顱與身體整齊被切分的女孩的屍身忽然動了動,無身頭顱本滿頭的黑髮被鮮血浸透。那與身體分離的頭顱竟緩緩的睜開了一雙茫然但如明珠般黑亮的眼。
那女孩就是依靠未知的血脈之力,而斷頭不死的許真了。後來,被魯院長帶回方明學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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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神秘老人
“你們見這無數草,翠綠翠綠的,可美?”一聲蒼老的話語忽然降臨。
落入剛出天山迷宮的許老師和戴明四個少年耳中。
“誰!?”許真嬌喝騰身,一塊半丈大小的玄雲踏腳,四目張望。除卻無際之綠,天際之藍,兩割天。清風拂面,再無一人。
“這無數草們,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