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一點點刺激就引發戰爭的話那就不得了了。”
“別這麼說嘛,這次的遊戲,很有意思。”
另一個宇宙。
“呀!我要殺了你!”
陸力手腕一扭,藤刀一轉。“鏘!”發現對方人頭依舊在頭上。陸力手上的藤刀在對方一聲大喊要殺自己前,就把藤刀砍在對方頭上,卻沒料到如砍在鋼鐵之上般。另一個宇宙。
下雨了。
“進去吧,會著涼的。”
陳濤盤坐在甲板上沒有動。
億萬萬雨滴不斷落在鋼鐵甲板上,灰色的水面上,發出淅瀝瀝的聲音,持續不斷的發出淅瀝瀝的聲音。
“你生病了又沒有醫生。”
我仰著面龐,迎著豆大的雨滴。它們清洗著我的臉,我的衣,我的全身。我張合的嘴說完那話,已落入了十八滴雨水。
全身傳來一陣涼涼的冷意,但被經脈內不斷執行的氣體一衝,便有一股暖意從內而外的衝出身體來,狠狠的包裹著我的身軀。
“陳濤?”我轉頭看著他緊皺的眉頭下緊閉的雙眼,還有那緊繃的,菱角分明中透著幾分痛楚,又夾著幾分堅毅的臉龐。
他的長髮披散在腦後,其中幾縷散發被雨水緊緊的束縛在臉頰上面。我眯著眼,透著密集的雨水看到他的頭頂正慢慢的冒著淡淡的白煙。
難道是要突破初玄境一層進入第二層?初玄境?我的腦中怎麼會蹦出這個詞?初玄境、玄氣、玄識、玄石……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瞬間把我包裹。淅瀝瀝的雨聲依舊在耳旁縈繞。被億萬雨滴不斷拍打在身上的涼意與經脈內執行的玄氣的暖意交相被我的意識感知到……
離戴明所在遊輪的一公里外。
“外界的世界怎麼一片空無?我們怎麼不能游到更高的地方去?”一個嘴巴和鼻子耳朵都只有一個小孔,但四肢卻與人類一般的人魚伸出手向著水面上的虛空比劃了幾下手掌,有些無奈的與另一個伸出水面的人魚用腦電波交流著。
我還是我麼?
曾經的我不能這麼厲害。我坐在甲板上看著血日進入了孤獨的沉思。
我想去走步,只這一時刻異常想視聽我之外的事物。那一時刻的記憶中不包含這一時刻產生於過去的新的記憶。這一時刻於那一時刻:有的記憶也模糊至潛意識中,不再被表面時常被想起。
孤獨的水,被意識作名:死水。斷絕於外水交匯溝通,所以死去。只名為有一時段內活著的、**於死亡之上的水被死亡拉扯回原態。超脫不了孤獨,水如何作想?我不是水,我只作一團意識看到水錶面的狀況再於推測。事實如何,水如何作想?
我想去夢眠,只這一時段異常疲累厭膩於夢之外的事物。
那一時刻的記憶中不包含這一時刻產生於過去的新的記憶。正在這寫文字之我——包含過去添增的新記憶——模糊記憶,毛髮脫落與新生,周遭關係的區別——狀況及思想器量度。
名為x的船歷經時空變換,換去了甲板。換過甲板的x可還是原來的x?換過甲板的x歷經時空變換,大半的船身都不再是原來的材料。x可還是x?再用x曾換去的舊的材料造一艘船,這艘船可是x?那歷經時空變換後的x又是什麼?
一歲的我,名為戴,體重10公斤,意識內一片模糊,關於自身都毫無概念。但,那是我,名為戴的我。兩歲的我,名為戴,體重15公斤,意識內有父母的概念,能言語,能控制哭笑。身體各方面的數值明顯區別於一歲的我。我從無意識轉變成有意識,一歲的我在兩歲的我意識中沒有概念,只存在當下的我,那時的我在記憶內模糊。
三歲、四歲、……——刻印於時間的區別,逐漸模糊的刻印可有原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