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會如期而至。”
“爽快。”趙龍德眼中閃過欣然的神彩,旋即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候大駕了。”
他說著,便要離開,退後半步卻是停下,問道:“趙某人還有一事相問,請風兄解答。”
“旦說無妨。”
趙龍德頓了一頓,道:“請問師兄的遺物可在風兄的身上。”
風絕羽心中一凜,心說這事可不能承認,敢作敢當也沒有這麼當的,再者說這宏圖大世恩仇往來向來都是成者王候敗者寇,死了以後東西歸於勝方是不成文的規矩,這人居然舔著臉來要,是何道理了。
他剛要否認,趙龍德突然道:“師兄得罪了高人,死有餘辜,身外之物自當為風兄所有,在下不會索要,不過風兄可否告訴在下,師兄遺物當中可有一封紫玉道諫,此乃師尊之物,風兄留之也無用,倘若此物在風兄的身上,只需將此物交回,在下必銘感五內。”
風絕羽乍聽,這是什麼意思?原來那死的黑衣人身上還有一個貴重的物件,可惜自己沒看見啊。
想到這裡,他光明磊落的回道:“在下沒有見過什麼道諫。”
“真的沒有?”趙龍德還有些不信,不過看了看風絕羽正氣的目光,當即便是一嘆:“看來那樣東西真的沒在風兄的身上,好罷,在下告辭。”
嚴殿本來打算要追的,可是見那人道出了名號也未阻攔,眾人看了看目送趙龍德離去,這才逐一的圍了上來。
嚴殿憂心忡忡道:“風兄,你不應該答應他啊。”
風絕羽還恍惚著呢,忍不住問道:“為什麼?對了,盲山雙兇是何來頭?”
“來頭小啊。”嚴殿道:“我們回去再說吧。”
風絕羽點了點頭,今天晚上這件事總算有了眉目,而且好在對方沒有打算禍連雲劍天門的無辜弟子們,不過見嚴殿的樣子恐怕這盲山雙兇大有來頭,他也不能將其等閒視之,一切回去還得問個清楚明白不可。
是夜,眾人一起回返雲劍天門,他們回去的時候已經快要天亮了,嚴殿宣稱已經趕走了來人說明是屑小之徒,這才讓神塵峰的眾供奉放心,他之所以沒有說出實情是因為怕事情越傳越邪乎。
隨後眾人回到了供奉堂,折騰了一晚上雖然沒怎麼疲憊,但眾人卻是憂心忡忡。
風絕羽大惑不解,直到大家坐下來他才問道:“大供奉,盲山雙兇有很來頭嗎?”
嚴殿沉定了片刻才對他說道:“沒錯,盲山雙兇的確大有來頭,這二人成名已有百年了,是兩個師兄弟,師兄名叫段方德,師弟名叫趙龍德,此二人我南境大大的有名,皆是因為他們兩個一邪一正,師兄為人邪惡,造下的殺孽無數,為人所不恥,而其師弟卻趙龍德卻是一個正經八百的光明磊落的漢子,相信風供奉你已經看到了。”
風絕羽點了點頭,的確,那死的黑衣人也就是段方德殺人不眨眼,還讓自己的靈獸行兇吃人,的確是大奸大惡,而今天見到的趙龍德卻又是另一個樣子,實在讓他難以想象,這麼兩個性格迥異的傢伙是怎麼成為師兄弟的。
嚴殿又說道:“此二人在數十年前聲名顯赫,辦出了許多震驚南境的大事,尤其那段方德更是臭名昭著,可這麼一個凶神惡煞的人物,你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人敢動他嗎?”
“為什麼?”這也是風絕羽心中不解的地方。
嚴殿哼哼嘰嘰道:“皆是因為他們有一個師父,盲山楊隱。”
“此人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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