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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動,比方說開設粥棚之類的事情。

定州城外的鳴1ù寺,就是比較有名的千年古剎。

去年的時候,關西道上大旱,幾乎顆粒無收,鳴1ù寺就揮了不少作用,向富戶們化來了幾十萬兩銀子,經由關中個購置了大量的江淮稻米,算是解救了這場天災。

林家父女這一次捐了一萬多兩銀子,主要也是有感於去年鳴1ù寺的義舉。

“爹爹,你回來了?”林小姐正在屋子裡面看書,聽到了父親的腳步聲,便站了起來。

林若甫進屋之後,看到女兒,臉上1ù出微笑,“欣如,今天氣色不錯,yao喝了嗎?”

沒等女兒回話,他扭頭一看,就見桌子上擺著一碗湯yao,色如墨汁一般,已經放涼了,卻是分毫未動。

“這樣可不行啊——”林若甫嘆了口氣道,言下神情卻是無比蕭瑟。

林欣如顯然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費時間,就問父親道,“yao鋪的事情,談得如何了?”

“yao鋪的事情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關鍵的問題是關西道上有些不穩的跡象,我擔心定州城也不太安全。”林若甫對女兒說道。

“難道說,天后真的有登臨大寶的決心?”林欣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林若甫點了點頭道,“其實這件事情,從天后移居東都,就初見端倪,此時不過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已,相信用不了多久之後,就可以圖窮匕見。”

“以女子之身登基稱朕,卻是是千古未有之事,想來是難以抵禦的youhuo——”林欣如想了想,便覺得這件事情實打實的是要進行下去了。

只從天后如今大封孃家的子弟上,就可以看出來,yù徽王朝改朝換代已經很緊迫了。

林若甫分析道,“相對於天后登基這件事情,咱們yao鋪的案子,小的不能再小,再說承恩伯費老相爺現在也顧不上這些jīmao蒜皮的事情呢。”

林欣如點頭嘆息道,“生逢1uan世,人命賤如草芥。”

林若甫卻搖頭道,“不過是宗室內1uan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再說天后醞釀此事已經有十餘年了,早已經勝券在握,就算是有幾個宗室想要站出來唱反調,也怕是曲高和寡,沒有什麼人肯響應的。”

他說的這話自然是實情,如果身為一國之後,又是代天主政十餘年的yù徽王朝實際的最高權力者,天后都能夠隱忍十餘年來cao作這件事情,如果不成功的話,那才叫有鬼了。

“倒是欣如你,真的對你葉世兄那麼反感嗎?”林若甫話題一轉,又提到了葉銘的事情上,“我今日又見了他,一表人才不說,思維縝密,談吐絲絲入扣,顯然並非是傳言中的那樣。我看在定州城少年一輩當中,無人能夠勝出他分毫。再說,我們兩家之間——”

“爹爹,我們不談這件事情好嗎?今天是母親的忌日——”林欣如打斷了林若甫的話頭,yù語又休。

雖然說先前葉銘輕而易舉地解了林欣如送去的三道題目,但這並沒有給他在林欣如的面前增加任何的好感,反倒是讓她覺得很不高興,即便是父親又誇了葉銘一遍,林欣如也對葉銘懷有非常濃厚的敵意。

這種事情其實也比較難說,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了成見,那麼他的優點也會轉化成缺點,如今的林欣如就是這樣,葉銘越是表現得優秀,她就覺得對方越讓自己感到難以接受。

當然了,假如葉銘的表現糟糕的話,林欣如會更鄙夷他。

提到了亡妻,林若甫的情緒自然也不會很高,他跟亡妻的感情很深,從他至今仍未續絃一事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只是想到女兒的婚事,他就覺得非常頭痛。

如今葉炳坤已經表達出希望儘快將兩個小兒女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