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利弊:“若是招出,必然會受到軍法懲治,若是不招,說不定阿狸還會想辦法救自己!
畢竟自己知道他那麼多秘密,可是轉念一想阿狸若是殺人滅口,自己又該如何?所以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快說!再不說拉出去斬了!”夏允大聲喝道。
聽到此話底下跪著的人早已嚇得渾身哆嗦起來。
他剛要開口,只聽阿狸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是奸細早晚都是個死,還不如招了,死得痛快些!”說著朝著陳七遞了個眼色。
這話雖說聽起來在理,似乎是在勸這陳七說實話,但其實則是提醒他,說了也是死路一條,只有自己可以幫助他解困。
這陳七豈會不明白,他頓了頓道:“是狸管事讓我出營的!”說著用手指了指一旁的阿狸。
“什麼?狸管事?他讓你做什麼?”夏允故作疑惑的看了看阿狸。
這可氣壞了阿狸,這軟骨頭,還沒怎樣就招出來了,他心下一急剛要辯解,只聽陳七回道:“狸管事讓我給他買些藥,他的膝蓋又痛了!”
這阿狸的腿不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既然沒搜出什麼證據,這理由是最靠譜的了。
“對對對,我是讓你去買藥了,藥呢?你又是怎麼就成了奸細了!難不成藉著買藥,給人送信去了!”
阿狸雖沒笑,但眼中明顯流露出喜色,心想算你小子還有些頭腦。
這些怎能瞞過夏允的眼睛,阿狸偷偷流露出的喜色讓夏允的心頓時涼透了,他本想聽阿狸自己說出這事兒,真心悔過,念及多年的感情,或許會放他一條生路,可是面對事實他仍在狡辯。
“我怎麼敢做那事兒,我一出軍營就被秦副將逮住了,我還納悶兒呢,只是買個藥,怎麼就成了奸細了?”
此時這陳七被阿狸這麼一說,倒是理直氣壯了,此時完全是一副被冤枉的神態。
“買藥?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來人,把那東西拿上來!”
話音剛落,只見秦寶走上來將一紙條遞到夏允手中,夏允接過紙條將其開啟道:“這紙條是你的吧!沒有確實的證據,我會抓你?”
“紙條,什麼紙條?”陳七裝作不知。
“看來你是要死扛到底了!拿下去給他看!”
說完就有士兵將紙條拿給陳七看,這陳七看到紙條,一下子傻眼了,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
心想:這下全完了,本來是以防萬一的,誰成想竟然成了葬送自己的證據。
“什麼紙條?”阿狸一時有些心虛,他明明沒有給過他紙條的只是讓他口頭傳達,怎麼會冒出紙條的?
不過他還是平復了一下心境鎮定的說道:“有了證據正好可以定罪了!”這話說的好似與自己完全無關,神情也是鎮定自若。
“定罪?恐怕就不單單是定他的罪了!”夏允微微一笑,眼角的餘光掃過阿狸的臉,這讓阿狸心裡有些發慌。
“什麼,難道說還有同夥?”阿狸故作從容的問道。他斷定自己並沒有什麼證據握在陳七的手中。
“把紙條拿給他看!”秦寶將紙條拿到阿狸眼前,看到紙條的瞬間,阿狸頓時呆了。
這紙條正是自己所寫,是前些日子給蒙人送的信,上面寫著:“營內死傷嚴重,可以強攻!”
當時正是讓這陳七用箭發出去的,自己是親眼看到的,怎會在這裡呢?
“這是你的筆跡吧,你要如何解釋?”夏允看著阿狸是一臉的失望。
阿狸此時再也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將軍,我是冤枉的,一定是他模仿我的筆跡才會如此的,再說了,情報如果是送出去了,怎麼還會在這兒呢,他一定是胡說的!”
他想來個死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