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將軍,既然突厥輸了,我也不能裝聾賣啞,我輸給你一萬頭羊。”
楊廣捋須一笑,“可汗你的羊在哪裡?”
染干也哈哈笑道:“現在沒有,不過楊將軍回大利城就有了,我會派人把一萬羊送到大利城。”
楊看慶躬身施禮“多謝可汗,我就收下了!”
旁邊的淵太祚猶豫一下,他也應該表示表示,可兒子告訴他,這場比箭其實並沒有輸,只是被突厥暗算了,他心中也堵了一口氣,索性也裝聾賣啞,沒有任何表示。
蕭後見楊元慶今晚大頭風頭,心中多少有點不舒服,笑了笑道:“陛下,秋夜寒冷,不宜在外面久坐。
楊廣點點頭,他也想回宮了,便對眾人笑道:“宴會繼續,大家回各自座位!”
眾賓客紛紛返回了大殿,回各自座位了,這是一名侍衛疾步走來,低聲給宇文成都說了幾句,宇文成都一驚,他看了一眼楊元慶,對旁邊一名心腹侍衛交代兩句。
他跟在楊廣身後向大殿走去,快進大殿時,宇文成都把一件事告訴了楊廣,楊廣愣住了,“還有這和事?”
“是剛剛侍衛報告,估計裡面的問題不是那麼簡單,陛下可以詳細問問。”
楊廣沉吟片刻,便吩咐道:“不要驚動別人,把楊元慶叫到後殿去。”
旁邊蕭後感覺有些不對,便問:“陛下,出什麼事了?”
“侍衛從一口枯井裡撈出一具屍體。”
楊廣丟下一句話,便向後殿走去,蕭後心中有些擔憂,也連忙跟了上去,“陛下,到底出了什麼事?井裡的屍體是誰的?”
楊元慶已經不想進主殿,他想回去搬家,手中有五百兩黃金,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買一棟宅子,離開楊家,當然,五百兩黃金不會是現在給他,他明天自己去少府寺領黃金,去太府寺領賞絹。
他正準備找宇文成都要回自己的長槊,這時一名侍衛奔來,低聲對他道:“宇文將軍要我告訴你,剛才侍衛在一口枯井撈起一具屍體,有目擊宦官指證,是你殺人扔進井中,宇文將軍讓自己想辦法應對。”
楊元慶微微心中一怔,怎麼會被人看見?
他低頭沉思片刻,既然已無可迴避,那他只能面對……其實這件事對他未必是壞事,至少他在下手後便已經想到了對策。
楊元慶抬頭向西北角望去,剛才他好像在那裡看見晉王,楊雲,慶一眼便見了他,立刻奔了上去。
“殿下!”
楊昭身體肥胖,動作較慢,幾名侍衛正扶著他準備回大殿,他回頭見是楊元慶,肥胖的臉上堆滿笑容。
“元慶,我還沒有向你表示祝賀!”
“殿下,現在不是祝賀的時候,我有一件麻煩事,或者說殿下有希望了。”
“你在說什麼?”
楊昭不明白,笑道:“什麼叫你有麻煩,我有希望,這兩者有關朕嗎?”
楊元慶附耳低聲對他說了幾句,楊昭眼睛一亮,“真有此事嗎?”
“我有證據證人,殿下不用擔心,關鍵是殿下那邊,那個人還在嗎?”
“在!幸虧我沒有把他殺死,不像你一樣,下手也沒個輕重,這麼好的一個證人都被你幹掉了,那些宦官交生慣養,你以為他們是突厥兵嗎?”楊昭笑著埋怨他道。
楊元慶尷尬地笑了笑,“就算是交生慣養,也不至於像花一樣,一捏就爛,我就輕輕給他喉頭一拳,為的是讓他不要喊出聲,誰會知道說到這裡,楊元慶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看了看身旁一名伺候楊昭的宦官,看了他脖子一眼,宦官嚇得一雞靈,向後退了兩步,捂住自己脖子,恐懼地望著楊元慶的拳頭。
“楊將軍!”
一名宦官匆匆跑來,上氣不接下氣道:“陛下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