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將車啟動後,順著豐西路向著正陽橋方向開去。期間木子凌想要開口說話,卻被他給阻止住。這附近是乾隆軍的地盤,自己的座駕又不是以速度見長,所以還是等到車開上四環路以後再說吧。
一直等到開過了豐北橋,常樂這才說道:“好了,到了這裡就基本上安全了,你小子到底想說什麼,就趕緊說吧。”
“常樂哥,您這是準備去哪裡啊?”
“去一趟頤和園。前段時間我無意中路過那裡的時候,發現有一個不弱於你們的勢力佔據了那裡,而且正在遭受殭屍大軍的圍攻。這一晃大半個月都過去了,終於抽出點空來,正打算過去看看。”
說到這裡,常樂這才猛然間想起,明明是這小子找自己有話要說,怎麼扯到別的上面去了,於是說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成心啊!剛剛說找我有事,怎麼放著正事不說,東拉西扯的說起沒用的來了?”
“常樂哥,我確實是找您有話要說。但是吧,我這話到了嘴邊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的說,所以這不在尋思著怎麼說才好呢嗎。”
“有什麼就說什麼唄。你又不是大姑娘,你也不是準備向我求婚的小夥子,還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
“這個吧……我想和您說的,其實和我們首領有關……”
“玉漱啊!嗯,這個小丫頭確實不錯,能把你們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都給降服住,一定是費了不少心思……誒,我怎麼覺得這事不對呢?和你們首領有關的事情,和我這麼個外人說什麼啊?”
“其實吧,也多多少少的和您能扯上些關係。”
“嗯?還和我也有關係?我和你們玉漱首領就見過一面,什麼事情能把我倆給扯到一塊去?”
“我的意思吧,就是希望您有空閒的時候,不妨多到我們玉漱軍基地來轉轉,順便也多陪陪我們首領……”
“什麼?!”常樂一腳剎車將車停了下來,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番木子凌後,難以置信的問道:“合著你小子是來保媒拉線的啊!”
“這個……那個……”木子凌用手用力的撓著頭,呲牙咧嘴的憋哧了半天,這才說道:“也不能這麼說,但是總體意思差不多、大概齊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你小子亂七八糟的說的是什麼啊?顛三倒四了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說到這裡,常樂重新啟動了車,說道:“我說你小子,難道不知道我已經有老婆了嗎?而且還不止一個。再說,你們首領的私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當屬下的來張羅了?你小子該不會是想篡權,卻又不小揹負罵名,才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來的吧!”
“常樂哥,我快冤死了我!我哪敢有這麼齷齪的想法啊!”
“那你到底是報的什麼目的?我跟你說,雖然我看你小子還算是順眼,但是你要是敢做反骨仔,我立即把你小子綁了給你們首領送過去!我這個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事情了!”
“哎呦我的樂哥,您是我親哥還不成嗎!我根本就沒那個意思!”
“那你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麼跟您說吧。我們首領經常在夜晚沒人的時候,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房頂上,長時間一動不動的仰望著星空。您是沒有看到過那個場景,不瞞您說,凡是看到過那個場景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會產生一種想哭的衝&動。
哦不,不是想哭,而是一種既孤單又淒涼,而且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是有一種讓人壓抑得喘不上氣來的感覺。也不是,是一種讓人想嚎啕大哭,又想扯著喉嚨大叫……總之,都是些負面的、極度壓抑的情緒。”
“可是、可是、可是這和我……”常樂想說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麼說似乎顯得不太妥當,但是又確實想不出這件事和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