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意味不明。
再看明玉長公主,似有些怕陳霜的樣子,趕緊的攜了趙欣離去。
許榮華也不多做停留,與年錦容一起離去。
青鸞姑姑站在殿裡。看著陳霜扶了太后進去,眸光微閃,射出一抹歹毒。
隨即,也跟了進去。
許榮華看到。各級官員依著自己的品級依次的坐在了自己的坐位上,等著景帝的到來。
設宴的地方擺在了群芳殿。
殿裡一片喜氣洋洋,明珠生輝,大殿光亮。
許榮華坐到了一品命婦們坐著的地方,與明玉長公主隔了一個桌臺。
明玉長公主自出了太后的寢殿以後便不再看年錦容一眼,年錦容也是冷臉對她,別過了頭去和別的命婦們說話,也不看她一眼。
許榮華知道這一次年錦容是真的傷心了,不會再理明玉長公主。
多年的姐妹就這麼的反目成仇,說來說去雖是為了自己。但明玉長公主也的確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許榮華不禁握了握年錦容的手:“不必傷心,娘,這樣的姐妹,不要也罷。”
“娘不是在為她傷心,這樣的人。不值得娘去傷心,早在你外祖壽宴那天晚上,你把一切對我道明瞭後,我便對她生不出好感了,只是,你的事情……”年錦容想,剛才若不是皇后來了。太后一定會追究的。
而且,依太后的性子,她一定不會輕易饒過此事。
“你在平州,闖了那麼大的禍,為何不告訴為娘。”年錦容難過道。
原來是在擔心這個。
許榮華不禁放下心來。
“若是母親為了這個擔憂,那便不必。孩兒沒有錯,如果太后正的追究,正好趁此機會查出幕後的主謀,我相信,有一個人。一定會比我更著急。”
許榮華說完看向了前方不遠處,對面的一個桌几上,坐著一個錦衣華服的婦人,她身上穿的戴的雖看不出有任晃眼之處,但是細細端詳,那身上的衣料,以及她頭上戴著的小小的頭釵,無一不是貢品。
她身後依次的坐著幾個年輕女子。
為首的那個看不出來是誰,但是第三排跟著的,正是安瑾玉。
許榮華的目光正好與安瑾玉的相撞。
眾目之下,安瑾玉對她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極是友好。
許榮華一向不喜人的虛偽,轉過頭去,也不看她,只暗自好笑。
所有的人,所有的偽裝,看你們還能裝多久。
三五成群,竊竊私語,一副非常養眼的畫卷。
大家都靜待著太后,皇后,以及景帝的到來。
束雅應該是最後出場的。
只不過,這個時候,高晉竟然還沒有出現。
他去了哪裡。
還有高寒,以及高簡。
這個宮宴,男女是不用分開的,只有屏風擋著,可是入口只有一個。
所以男眷進來的時候女眷是可以看到的。
許榮華低下頭去,端起面前的茶壺倒了一杯水酒。
秦素月立在她的身後,等著待伺。
許榮華看向年錦容身後的駱小小,從一剛開始進來她便一直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什麼都好,就是太膽小了。
所幸,這種歡迎晚宴,待到皇帝出現以後,便可以自由活動了。
許榮華道:“小小,再忍一會,待見過那束雅後,我們便自行離去。”
“嗯。”駱小小緊張得手心裡的帕子都汗溼了。
終於。
就在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煩卻不敢吱聲的時候,一聲長喝:“皇上駕到。”
“太后駕到。”
“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