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地方,沒錯,就是一個鬼地方,因為進去的人幾乎是沒有能夠平安出來的,一旦進入了那裡,無論以前你在社會上多麼的有地位,多麼的有權勢,那都沒有用處,基本上就等同於宣判了你的死刑。
而這批人在現如今的身份,也如同明朝錦衣衛的存在。
上官嶽見到零皇喝問,態度很是恭謹的對零皇彎了彎腰,語氣卻是不卑不亢的說道:“零叔叔,您是我的長輩,本來這一次應該帶著禮物來參加您的壽誕,可惜有緊急要務在身,實在是不好意思。”
上官嶽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函,開啟之後,一邊舉著裡面的信件,一邊看向零昌說道:“零副省長,剛剛有人從j省發來舉報信,舉報你身為商務副省長,卻利用自己的職務便利在j省結黨營私,拉幫結派,貪汙**,還做當地惡勢力的保護san,這個上面有幾位j省官員們的簽名。”
零昌畢竟是久居官場這麼多年了,哪怕知道形勢對自己不利,但是頭腦仍舊清晰,仍舊不慌不忙的說道:“我需要證據,我是一省大員,難道你們打算根據捕風捉影的訊息來抓我麼?”
上官嶽繼續說道:“零副省長,您在j省的勢力根深蒂固,但是我們手中仍舊掌握到了一些你曾經貪汙的證據,另外這件龍袍是你送給零皇叔叔的?不知道其中的寓意是什麼?”
零遠強忽然道:“上官嶽,你剛剛進來,是如何知道這件龍袍的出處的?”
上官嶽的臉色絲毫不變,語氣也很平靜的道:“零副省長還請和我們走一趟,我們獄府會調查清楚,如果證明零副省長是冤枉的,自然會放零副省長回來。”
零遠強冷笑一聲,向前邁出了一步,一臉傲然道:“我們零府的人是你們想帶走就帶走的麼?我二叔位居副省長一職,如果就這樣被你們給帶走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上官嶽一臉平靜的道:“零副省長身份尊貴,我想還是不要動手為好。”
“笑話!”零遠強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大宗師級強者,那兩個宗師級強者全部都接近於宗師巔峰境界,正是當初在江灣市曾經與楚南對過一掌的任超遠和盧武生。
這兩個人一同上前,上官嶽身後的四人也是毫不退讓,同樣也是上前一大步,四對二,對方在氣勢上面就已經佔據了上風。
零皇冷冷道:“好一個上官嶽,不愧是上官青雲教育出來的兒子,我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正好看一看你們獄府的人究竟如何的在我零家把人帶走!”
張大山的腳步微微向前移動了半步,零皇卻一把將張大山給抓住,與獄府動手終究是不明智的選擇,獄府的高手可不僅僅是這麼幾個人,哪怕是今天將對方給擊退了,可是明天獄府還會派高手過來,到了那個時候,能否抵擋就不好說了。
更何況,獄府代表的是國家機構,隸屬於中央的首長,如果兩邊真的擦槍走火的發生了大沖突,到時候零家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到時候很容易受到旁人責問,零傢俬藏龍袍,對抗國家武裝力量,莫非真是想要造反不成?
身為一個家族的領袖,不可能沒有這點覺悟,一旦到了那個地步,哪怕是空穴來風或者是有人栽贓陷害,零家也將無從辯駁了,而且無論到了哪個時代,最上層對於這種事情都極其的忌諱,一旦讓人覺得零家圖謀不軌,哪怕零家真的權勢滔天,恐怕也將遭受到滅頂之災。
零皇心中思索著對策,這個龍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