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而上、螳臂當車,早晚要淹死的。”
“我走的本來就是逆流之道。”
“人有七情六慾,”欲姑道:“這是人之常情,你何必羞羞答答、遮遮掩掩呢?要知道,情慾是寶貝,但憋在身體裡就是一把火,遲早要把你燒掉的。你找個男人,早些幫你把它排到身體外,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歪理邪說,”李雲憬道:“做這種事情,只有跟心愛之人才可以。為了洩慾而做,跟妓女有什麼分別?”
“你是修士中人,是降世營大帥,位高權重,萬人仰慕,養幾個面首又能如何,怎麼還和那些凡俗之人一般不堪的境界,”欲姑笑道:“我問問你,你可有心愛之人?”
“沒有。”
“我看今日為你而死的那個叫楚執男修就不錯,你不喜歡他麼?”
李雲憬沉默很久,才回道:“他對我很好,但我只當他是長兄一般。”
“你這個女人真狠心吶,”欲姑道:“曾經也有人對我這樣好,不過他已經死了,我來古城就是為了讓他復活的。”
“那你不想辦法得優勝,找我做什麼?”
“我修為沒了,鬥不過這裡的很多人——比如你身旁這個小子。所以,我才來找你啊。”
“你找錯人了。”
欲姑笑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他?”
“便是現今與你共處一蛋的小子。”
“什麼怎麼樣?”
“他能不能做你的心愛之人。”
“他是我徒弟。”
“就是師徒相戀,才夠刺激呢。”欲姑說道。
(五)
李雲憬臉上一陣發燙,身體又有些奇怪的感覺了。她猜想是欲姑搗的鬼。
“我不管你是誰,”她說道:“要是再來煩我,我就殺了你。”
欲姑說:“你們倆說的話,我剛才都聽到了——你沒把他當徒弟,他也沒把你當師傅。”
“那又怎樣?我不喜歡他。”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我跟他培養不來。”
“沒有關係,”欲姑笑道:“沒有感情更刺激,你想不想讓他幫你解除煩惱呢?”
“你是不是有病?”李雲憬的怒氣一下子竄了起來,跟體內的邪欲攪拌在一起,讓她產生一種奇異的感覺。
“不管你想不想讓他幫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欲姑說道。
“你什麼意思?”
“你剛才喝的是我釀製的合歡水,極有助興功效。尋常男女喝了,勢必情慾高漲,一定要盡情歡好一番不可。倘使身旁沒有得力的人,見了牲口也要忍不住的。更何況,你身懷邪欲,只怕更難抵擋。”
李雲憬道:“你看我擋得擋不得。”
“我可得提前告訴你,”欲姑說:“就算你意志堅定,可以忍得住。但這合歡水藥力如果排發不出去,再加上你體內邪欲作祟。藥力流遍全身的時候,你就會渾身脹血而死。死之後遍體的紫皮,斑斑點點,變成醜八怪一個。”
“我久病成醫,精通藥理,卻從來沒聽過這種邪藥。你以為我會被你唬住?”
“不妨試一試咯。”
欲姑說罷,笑著離去。
(六)
李雲憬渾身燥熱,呼吸急促,下身溼得一塌糊塗。進入古城之後,邪欲一直隱隱待發,此刻更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她進入古城本就是被人陷害,走得匆忙,也未來得及把慾望傀儡帶上。沒有慾望傀儡,邪欲無法轉移,她支撐不了多久。
魏不二瞧見她的異樣,走來問道:“你怎麼了?”
她撇過頭,“沒事,就是有點熱。”
“這裡面是有些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