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的歸宿
陳林等人護著王吉,不讓刀疤的部下砍殺王吉,正在對峙時,外面傳來刀疤憊賴的聲音,明擺著就是要與陳林反目了著。陳林一見刀疤部下還有兩百上下,原本四處砸門搶東西,現在見雙方氣氛不對,齊齊圍過來,將陳林一行團團圍住。陳林不由心急,對著由遠而近的刀疤喊道:“刀疤,某敬汝是條漢子,卻要過河拆橋不成。”
刀疤咧著嘴一笑,臉上疤痕顯得更醜陋,怪笑說:“好一個過河拆橋,不愧是讀過書的公子。只是大人莫要忘了,此間如今乃是賊窩,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的小嘍嘍也是哈哈哈大笑,彷彿陳林等人也是案上的肉一樣,任他們宰割,笑得十分放肆。
陳林急忙高呼:“司隸軍聽令,保護王吉,逾越者,殺。”司隸軍齊應道:“殺,殺,殺。”連呼三聲,橫刀向前一步,九人形成的氣勢竟不弱於刀疤眾多小嘍嘍,讓刀疤氣色一變。陳林又對刀疤說:“大首領,某不欲與大首領結怨,王吉罪惡滔天,死不足惜,只是某還要以此懲辦朝中大宦官王甫,因此王吉斷不可死於此。”
陳林見那邊刀疤低頭思索,又說:“不消半個時辰,國兵就來,我勸大首領還是趕緊搬運王吉府中的財物吧,免得到時什麼也撈不著。豈不白費一番力氣,又枉死這麼多好漢。”陳林半是威脅半是勸導。
可是那邊刀疤聽到陳林如是說,卻突然間暴跳如雷,瘋了似地大喊大叫:“先砍死你等,上,殺啊。”安靜如水的澤岩石好漢突然間吼叫著要衝過來,陳林還沒來得及發號施令,九名司隸軍已經怒吼一聲:“殺。”如狼入羊群般衝撞過去,手起刀落,一掃一劃,簡簡單單的揮刀動作,轉眼間就將對方三十多人砍翻在地。對面被這般雷霆之勢的手段打蒙了,連連後退,刀疤也是眼珠暴突,顯然難以相信,這幾人威力竟如此強悍。陳林黃燕也是第一次正式見到司隸軍的規模作戰,果然厲害。
陳林見眾賊有些退縮,急忙又開口:“刀疤大首領,定要魚死網破不成?即便我等喪生於此,想必你等也不好受,不如就如當初約定那般,大首領取才,某要王吉,如何?”陳林心中歡喜,這司隸軍果然替自己長臉了,哈哈哈哈,這下刀疤只要不是真瘋,就一定不會亂來。
果然,刀疤也不是真傻,瞧見自家的人在司隸軍手下毫無還手之力,又見眾人已經膽怯幾分,只好大手一揮:“不與大人衝突,迅速搶光值錢之物,官兵很快就來,手腳麻利點。”卻不是對陳林說話,而是直接發號施令於部下,恨恨的看了一眼陳林,轉身走了。
陳林心情大好,對司隸軍說:“待回到洛陽,每人記上一記大功。”司隸軍:“謝大人”對於司隸軍來說,軍功無上,在這太平時期,處在洛陽重地的司隸軍更難立軍功,不是能力不足,而是沒有機會。
見危機暫時解除,黃燕又對陳林建議:“大少爺,不如再派一人趕回相縣,希望沛王能召集相縣眾人,不論平民百姓士族,前來此處,日後有足夠的人證在此,即便王甫權勢通天也是無話可說。”
陳林說:“此計可行,只是有一樣,若是問起我等如何進的王吉莊園,要如何說,總不好說是與山賊夥同進攻吧?”
黃燕說:“大少爺只要一口咬定說是,已經暗中查得王吉喪心病狂之舉與罪證,攻打莊園乃是捕抓緝拿王吉,而非是來此取證,如此變私自攻打漢官為緝拿罪犯,大少爺乃是司隸校尉部兵曹從事,又有令牌在身,誰敢說不是;至於刀疤眾人,想來等到相縣國兵到來,已經走遠了。大少爺可說只憑我等十二人拿下莊園,莫非那刀疤一通緝要犯還要跳出來說不是不成,這莊園恐怕也是無一生者,日後就憑王吉一人,說破了嘴又能奈我何。”
黃燕一說完,陳林偷偷看一眼九名司隸軍,口中:“”忙示意黃燕。黃燕一看,明白陳林是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