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呵呵笑:“我們本來就是潰兵。”黃燕一頓,陳林大喝一聲:“周倉,去盤盤道。”周倉在陳林軍中也算是這方面的專家,周倉本來見有人竟然要打劫自己,就樂得哈哈笑,現在得了陳林的命令更加歡喜,大叫一聲:“大少爺好嘞。”咚咚的想塔一樣就奔出去:“哪路的蟊賊,敢打劫益州牧行官,不要命了,吃某一刀。”說完不給人家反應,衝著對面人群就去,後面陳林大叫一身:“這個周倉。”無奈至極。
周倉的聲音有多大,你看至少五里之外的樹林裡的鳥群都被周倉這一聲吼驚起來就知道了。周倉這一聲喊,驚動了山上一員武將,這員武將雖然如今也是與這些破爛的潰兵在一起,卻難言其一身英氣,威武*人。只見這員武將大叫一聲:“益州牧?”說罷便提起身邊的短槍就衝下山去,這武將卻是這群潰兵的頭領。
“住手。”山上一匹戰馬飛奔而下,周倉此時已經衝入人群,四個人被周倉拍倒在地,哪裡活得了。周倉聽見高喊住手,以為是對方的厲害人物見自己厲害要親自對付自己。急忙收住兵器,轉頭望向山上,卻將一員武將威風凜凜居高而下,氣勢十足。周倉戒備橫刀,卻又聽到一聲:“周倉?是你這貨嗎周倉?”
咦,不僅周倉,就連身後的陳林等人也是疑惑不已,這人是誰,只見武將越來越近,有點眼熟。周倉大叫:“方定國。”
轉眼又過去兩個月了,長安城中恐怖的氣氛優勝當年的董卓在位的時候,郭汜李傕兩人一個*獻帝封大將軍,一個自稱大司馬,朝中但凡有任何不合拍的聲音,當即被李傕郭汜兩人以各種藉口處死。王允掌權 短短三四個月的清平再一次恢復董卓當年的黑暗。
賈詡這兩個月來什麼都不幹,就是每次面對李傕的時候說說李傕多麼厲害多麼勞苦功高,而遇見郭汜的時候就說說大將軍多麼神勇多麼懷才不遇。西涼一派的兵馬在有外敵的時候彪悍異常,讓敵人驚駭十足,如今整個關中,甚至西涼都只剩下西涼兵,這些兵馬無事可做,四處外出遊蕩,看見什麼好的,就拿,看見漂亮的姑娘就搶,甚至與不同一個部隊的人打打架什麼的。
李傕愈發覺得自己才是長安的一切,郭汜越來越覺得自己得不到該得的回報,兩人矛盾越來越多,甚至在青樓的時候都要爭上一爭,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喜歡,而是看不慣對方那麼如意就得到。這一切,每日深入淺出的賈詡都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歡喜不斷。陳林已經回到漢中了,這一點影子早就回報了,賈詡身陷長安,可是對於影子的指揮依然順暢如舊,這讓賈詡含淚無語,這就是信任,這就是自己的主公。沒有人知道賈詡在幹什麼,只知道賈詡偶爾出門,出門也不幹什麼,就是上街看看,到客棧坐坐。李傕隔三差五的來請教問題,郭汜也是三天兩頭就來賈詡家中。
這時候司空楊彪的府中,楊彪正與逃難而回的董承在說話,楊彪:“要說這賈文和乃是益州牧的親信智囊,在被俘了之後既不在郭李兩人帳下出仕,卻又時常與兩人會面,卻是為何,想不通啊。”
董承說道:“賈文和如今乃是天下名士,誰人不見其能,而且此人追隨益州牧也是最長時間,此人雖然與郭李往來,未嘗不是迫不得已,哦對了,前些時日也有遇見此人,此人卻無意間問起郭李兩人的家室來,卻不知搞什麼。”
楊彪一驚,家室?賈詡瞭解李傕郭汜兩人的家室幹什麼,那不過就是一群孩子和老婆,唉,楊彪嘆了一口氣說道:“此人神秘,不可信啊,若是想要做大事,不可找此人,以免洩漏。”董承也點點頭稱是。
而此時,在郭汜府上,一名出門買東西回來的丫鬟正在與郭汜之妻說話,看得出這名丫鬟深得郭汜妻子的信賴。只見這名丫鬟看看左右,見無人在,說道:“夫人,今日出門去買胭脂,見到青樓的女子了。”郭汜妻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