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們都不在,護衛也沒有,大人。”
沮授一驚,繼而大怒,一拍木案:“本官好說是大齊官吏,他們竟然敢如此,好,好,其心可誅啊。”一想到這是有人要殺他,沮授勃然大怒,自己可是齊國大官啊,難道他們就這麼肆無忌憚嗎。
“大人,現在我們怎麼辦?”護衛可沒有沮授想那麼多,現實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要殺你,你還要跟人家講道理啊。
沮授一靜,說道:“我們去府衙。”
護衛大驚:“大人,這分明就是南皮的——”南皮的人要殺你,你還去,護衛雖然沒有說明白後段那半句話,但是分明就是這個擔心。
沮授一笑:“哼,就算幽州的那位不服我王,現在他也不敢公然的殺本官,本官去郡府裡面,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讓天下的人都看著本官走進去,若是本官出不來,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他們殺害了本官,他們有那個膽?走,立即去郡府,光明正大的去。”
護衛:“大人,你真大膽。”護衛不知道是敬佩沮授的膽氣還是敬佩沮授的智慧,不由讚道。
於是呼,沮授在兩員護衛的保護下,頭一次上馬騎馬走在大街上,身後兩個護衛還不停同過路的百姓說:“這是我們沮授沮大人,去郡府公幹,哎呀,你們南皮的百姓真是好啊——”
相比於沮授的有驚無險,此時的焦觸那邊卻要危急的多,激烈得多。焦觸一隊雖然是騎馬的,但是此時因為攔路攔得好,騎兵絲毫沒有發揮作用,不少騎兵都直接跳下馬舉刀對敵。人數相差不大,但是焦觸卻一人敵兩人,而且蒙面的兩人,都是高手。
焦觸大吼一聲:“助本將。”
幾個護衛一聽,大驚,吼叫一聲閃開對手,就要來支援。可是對面蒙面的人也不傻啊,聽到焦觸這樣大吼,更是激奮人心。焦觸越叫,說明自己這方面越是佔優,哪裡能讓別人去支援。
一時間,焦觸危險重重。噗的一下,左側一刀劈來,啊的大叫一聲,焦觸身上一道鮮血直冒。兩人一看,冷冷的:“投降吧,不殺你。”
焦觸一聽,哈哈哈大笑:“不殺我,是為了南皮吧,哈哈哈,某死了,你們也休想拿南皮。”
忠心,還是傲氣,兩人搖搖頭,焦觸啊焦觸,無冤無仇的,只是因為立場不同,今天,你必死。
“那你就死吧。”一聲大吼,雙刀齊上。
“將軍。”一個護衛斜裡跳出來,一頭撞在其中一把刀上,死死的雙手保住一個蒙臉人,鋼刀刺體,嘴中鮮血直冒,混沌叫道:“將軍,下輩子還當你的護衛,先走一步了。”
焦觸一看,以死護主的護衛,大吼:“呂曠呂翔,老子跟你們誓不兩立。”
吼完之後焦觸卻沒有衝上去,而是返身往一匹馬跑去,不停的有人跳出來在焦觸身後,為焦觸阻擋。
中山國城外,很遠也不遠的地方。袁熙靜靜的坐著,外頭很安靜,袁熙心中也很安靜。
“沮授—”袁熙嘴中吐出了兩個字,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衝進來,激動的望著袁熙。
袁熙也是一驚,站起來:“怎麼樣?”
“沮授果然是心懷不軌,懷中揣著齊王的密令,到軍營裡要接手大軍。焦觸不在,焦觸去清河了,沮授沒有成功。後來焦觸在回來的路上遇到蒙面的刺客,身受重傷,刺客也沒有得逞,南皮的人救了焦觸。”
袁熙:“沮授呢,沮授呢?”
“城中計程車族原本要對付沮授,沮授跑到郡府去,後來聽說焦觸沒有,在焦觸昏迷的時候,跑了。等軍中將領下令擒拿沮授的時候,已經不見人影了。”
袁熙一拍大腿:“好,好。”
來人是趙犢,趙犢:“這,主公,這沮授跑了,。刺客也沒有抓到活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