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清河的高幹東來,都能打破齊國的佈置。”
“幽州南下,則必定和鄴城矛盾,大敵當前,不思同心協力,反而內鬥,他袁氏不亡,天下無理。若是高幹從清河東來,那濮陽的大軍既能北上,只要打破魏郡,鄴城可定,哈哈哈哈。”
不得不說,臧霸確實有一套,在這個軍事上看得很是明白。麾下眾將一看,急忙退下佈置去了,而臧霸,則眼露精光的盯著北方。
“什麼?中山國投降,李孚棄城?幽州兵馬接收了中山國?”清河國,現在的清河郡,大將高幹,如今的大齊頂樑柱,大吼一聲,不可思議的表情顯露無遺。
高幹一臉驚駭的望著副將,希望他能搖搖頭否認,說這只是個玩笑,可是高幹失望了。只見副將點點頭,說道:“李孚和中山國二十七員官吏,最後只帶著三百人馬跑了出來。城中三千人馬一箭未發就被繳械了,鎮北將軍兵不刃血的掌控了中山國。”
高幹一個失措坐在地上,眾將大驚,呼叫上前。高幹擺擺手:“別扶我,別扶我。”一種心灰意冷的意志讓所有人心痛不已。
一會只聽到高幹自言自語:“本初,本初——嗚嗚,某盡力了,某盡力了。”
一些明真相的老將老臣,紛紛落淚。這些人都是袁紹當年的班底,,高幹入幷州,帶走了一部分。想不到二十年之後的現在,高幹這幫人相反是最完整的。留在鄴城的現在死的死,降的降,歸隱的歸隱,偌大個袁氏集團,現在弄到兄弟相殘的地步。哪個不是淚流滿面,那個不是痛心疾首。
高幹揮揮手:“出去,你們出去。”
老將李異大叫一聲:“將軍,我等跟了你二十七年了,今年都五十了,五十了。”意思就是,我們都是自己人,你要我們出去,你以為只有你難受。
高幹一聽這話,頓時羞愧流淚,嗚嗚的哭起來。
誰能想到,堂堂一個領兵四五萬的大將軍,大齊國最遠老的將軍,居然像個孩子一樣嗚嗚的哭,哭得這麼傷心。
哭,其他的將領也是個個難受。其中牛柳實在受不了,大叫一聲:“哭哭哭,哭能把曹*哭死。”其實,他們哭絕對不是曹*大軍壓境,但是此時牛柳只能罵曹*。
還別說,這一罵啊,還真有用,頓時一收,高幹也站起來。轉過臉去,不自覺的抬了一下手,不讓人看見,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在抹眼淚。
牛柳:“將軍,你說吧,怎麼辦,我們這些老兄弟就算死,也陪你一起死,袁氏我是看透了,大不了殺到北平去。”
高幹大喝:“住嘴。”身為臣子,高幹是忠心的,袁熙再不是,也只能由鄴城的齊王來說,輪不到他們說。
同時從牛柳的話中,也可以聽得出來,在這些人心中,雖然對袁氏有一點失望,包括袁尚。但是袁尚怎麼說也是齊王,是合法的,那麼袁熙就成了不該做這種事情的人。
高幹:“中山國那麼大的事情,想必鄴城也必定得知了。我要做最壞的打算,夏侯惇四萬大軍就在對岸。若是我軍自亂,不出三個月,大齊休矣。但是若是鄴城——唉,某隻能北上,牛柳你留下兩萬人,進駐內黃,只可堅守,不可出動。”
然後牛柳點點頭,目前只能是這樣了。說道:“鄴城三萬大軍保護,就算夏侯惇繞過我軍圍困鄴城,也不至於失守。而我軍在內黃則可以斷其糧道,以此為久,魏軍必敗。只是將軍,你兩萬人,是不是少了點。”
在牛柳看來,鄴城討伐幽州是必然的,而幽州一直都是強兵,兩萬人去對袁熙,牛柳覺得高幹不能勝。
高幹一陣難過,說道:“以勸為主,都是大齊的精兵,不到萬不得已,某實在不願意如此啊。”
勸?一眾人都搖搖頭,只怕高幹是一廂情願了。
於此同時,鄴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