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幹,誰也不拜訪,也沒有誰拜訪過他。做事情很是消極,說白了一點都不像是沮授的風格,但是,他現在沒有興趣啊。
沮授:“那麼晚了,就說我已經睡下來,讓他回去吧。“不見,還是不見,沮授有一種歸隱離去的想法。
護衛都是多年的忠心耿耿的人,一聽,輕輕的離開。不一會,又回頭。沮授眉頭一皺,護衛:“先生,張先生讓我給你帶一句話‘田元皓尚好否。’”沮授大驚,同時大怒,騰的一下火氣就起來。田豐都死透透了,雖然沮授和田豐算不上朋友,但是也算是志同道合都想為袁紹盡力的,如今人死了,卻還要受這樣的侮辱。
沮授呼的一下就要大罵,突然夜風一吹,涼涼的感覺讓他收住了腳步。然後嘆了一口氣,揮揮手:“讓他進來吧。”
第二天,曹*在王府設宴邀請眾人聚會,陳林一聽,微微一笑。到了時間就與張松著衣赴宴去了,路上張松笑道:“主公,這個曹孟德是想讓我們在宴席上露出本意啊。”
陳林:“呵呵,這還用說嗎。這一次宴請的人都是各方使者,別的不說,但是劉玄德與馬孟起兩家就一定不對路,呵呵呵,這隻怕也是曹孟德樂於見成的吧。”
但見王府門前車馬如龍,可是認真一看,九成九是護送而來的家丁而已,真正往裡走的只有寥寥幾人。陳林乃是秦王,護送的衛兵除了自己的黃燕等人,還有魏軍。此時遠遠的,一個英氣勃發的少年郎,一看,對身邊同樣清秀微笑迎來客人的少年:“子恆,秦王來了。”
原來這兩人卻是曹*打發來迎接客人的曹昂曹丕兄弟兩人。曹丕一看,就要上前,突然止步回身,笑著說道:“兄長,你是大魏世子,當是你為首,請。”
曹昂呵呵呵一笑:“你我兄弟,誰不一樣,走,一起走。”
張松一指:“主公,左邊那個青衣乃是魏國世子曹昂,右邊是公子丕,想來曹孟德是讓他們迎客來了,你看,衝主公來了。”
門口周圍的人也是一驚,曹昂和曹丕兩人竟然一同走下臺階,明白的人恍然大悟對不明白的說道:“那是秦王的車駕。”
黃燕騎在馬上,雙手一拱:“某大秦近衛統領黃燕,兩位公子可是世子和公子丕?”
曹昂一驚,大喜,滿是精光的望著黃燕。曹昂乃是武人,軍中武藝也是排得上號的,連同兩位大將夏侯兄弟都讚譽有加,此時看到名揚天下的黃燕,豈能不激動。要知道黃燕的名聲比典韋和許褚可響亮多了,而且出名的早得多。
黃燕也感覺到曹昂的目光,微微一笑,點頭。曹丕卻一筆帶過,不過卻讓人感覺不出有何過失的地方:“敢問秦王可是到來?”
陳林在裡面,對張松一笑,往外一點頭,抓起張松的手就出來。張松大驚,急忙要掙脫,這秦王露面,自己豈能同步而出。不過張松又豈能爭得過陳林這個練過的人,陳林:“子喬,文和不在,你就是孤王臂膀。”
張松眼淚打轉,人生得此知遇之主公,何不以死相報。
曹昂和曹丕果真雙雙一愣,見陳林一身華麗出來,旁邊竟然並排站著一個矮小丑陋的小子。曹昂一看,大為不喜,張松的樣子實在不是這個時代審美的首選。曹丕卻眉頭一皺,然後笑嘻嘻的上前:“曹丕拜見秦王。”然後對張松微微一下。
陳林回頭對著騎馬的高順:“高順,走。”
“哇,你看,那就是秦王,那就是大將軍高順,咦,那個是誰,怎麼也在秦王身邊——”
一路i過來,議論紛紛,張松此時心中越發感動,主公這是要給自己造勢啊,免得自己被魏國人小看了。前幾日城門的時候,曹*親自迎接,可是卻看也不看張松一眼。此時所有人卻對張松議論紛紛,張松激烈的看了陳林一眼,主公,你等著吧,張松一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