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批示了一個檔案,放下來,抬頭一看,說道:“宋兵,只怕不是江陵,而是整個荊州。尋常百姓,行走商販,他們說說倒也不擔心,我真正擔憂的,是大小士族。”
宋兵:“將軍,這肯定是有人散佈流言,你看,我們是不是把這些人抓起來?”杜畿一抬手,說道:“抓?怎麼抓?真正心懷二志的人,不會給你留下證據,而留下證據的恰恰又是無關緊要的人,抓了不過是空添慌亂。”
宋兵:“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我們怎麼辦啊將軍。哎呀,這地方雖然好,可是還不夠我們在荊南與夷人打仗來的痛快。”
杜畿呵呵:“這就是政治,平日本將總是告誡你們,光有蠻力,是不能成大事的,這其中還有許多許多值得我們去注意學習的地方呢。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這陳叔至不可能接著南下,所以江陵是安全的。而且整件事情,最關鍵的還是荊山的秦王大軍。本將想率兵北上,幫助蔡瑁迅速擊垮秦軍,這樣,荊州的內部危機自然而解。”
“宋兵,你去請向、王兩位大人來。我們不能就這樣走了,江陵一定要有一個放心的人主持,你立即派人快馬加鞭,將此信送去給蔡瑁,他會明白我的意思的。”宋兵一點頭,出去辦理這兩件事情去了,不一會,宋兵便陪著向朗和王粲兩個人進來。
“拜見杜將軍。”兩人雙雙拜見杜畿。杜畿不託大,急忙回禮,最後各人坐定,王粲:“杜太守,杜將軍,你如今貴為江陵太守,下官一定跟隨大人治理一方,卻不懈怠。“
杜畿一笑:“呵呵呵,王大人過謙了,荊州上下誰人不知王大人之名,就連主公就對王大人讚譽有加,呵呵。”“不過這一次,本將請兩位來,不是此時,本將,想率兵北上,助大將軍破敵。”
向朗一聽,頓時叫道:“將軍,那江陵呢?蜀中大軍三萬人馬就在巴東,隨時可以順江而下啊,將軍。”言語中無不是擔憂。杜畿微微一笑,說道:“陳叔至軍團將蜀中兵馬調抽一空,才有這三萬兵馬。他必不能輕易遠離蜀中,就算來,也不過是麾下一兩將,大軍絕不能輕動。而且,今日本將請兩位大人來,就是為了商議此事。”
“本將已經著手上奏,請大將軍和尚書令大人下令讓蒯異度大人前來江陵主持大事,而本將則領兵北上,與大將軍一道抗敵。”
王粲:“這,將軍,下官雖然在江陵,可是終究不是江陵官吏,而是軍中主薄,向大人也是軍中參事,這江陵的事情,太守大人問我二人,只怕不合適吧。”向朗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杜畿:“原本本將也不想勞煩兩位大人,奈何沒有個商議的人,所以這才請兩位大人過來。都是問了國家大事,想必兩位大人當不會吝嗇。”向朗一喜,王粲眉頭一皺,繼而舒展,說道:“將軍,這為何不見文將軍啊?文將軍乃是主公最先召令的人,按理說這文將軍應該在江陵啊。將軍欲北去,這可以理解,將軍忠義,我等佩服。將軍北去之後,文將軍可鎮守江陵啊,這麼大的事情,為何不見文將軍。”向朗也是疑惑的看著杜畿。
杜畿心中暗罵,說道:“兩位大人不知,文仲業將軍不在江陵,文將軍兵馬駐紮在州陵,為我軍防備永安敵軍,並不在江陵。”
州陵,文聘,這一日文聘大叫衝進蔣欽的房子,叫道:“遭了。”蔣欽暗道,我都是俘虜了,還有什麼遭了不遭了的,問道:“將軍啊,泰山崩於前而不亂,你這是怎麼拉?”
文聘:“公奕,杜畿要率兵北上。”
蔣欽眉頭一皺,說道:“我秦軍主力在襄陽,杜畿北上,也是合理啊,將軍怎麼如此慌張啊?”
文聘:“哎呀,公奕啊,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某並不想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