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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以後的事情嘛,那就以後再說。
不過北燕的朝堂,怕是寧靜不了多長時間了,我想到到時候,五殃道長你應該知道,你自己應該站在哪一邊。”
說完之後,楚休拍了拍五殃道人的肩膀,直接便轉身離去。
酒樓當中,五殃道人的神色有些陰晴不定。
他也有些拿捏不準這楚休究竟準備幹什麼。
不過很顯然,項隆這次是把楚休給惹怒了,聽他的口氣,是準備來一次大的。
當著自己的面,楚休都敢直呼項隆的名字,可想而知他現在可是對項隆沒有絲毫的敬意了。
五殃道人的陰山派怎麼說也是道門一脈的分支,這望氣的功夫還是有一些的。
前些日子他看到了項隆,此時的項隆的確是死意纏身,就算是有著那些珍貴的天材地寶頂著,但自身的衰老卻是無法彌補的。
等到了項隆真正死的那一天,北燕朝廷必將大亂,自己究竟站在哪一方,是一個很值得深究的問題。
當然現在嘛,五殃道人倒是很贊成楚休說的話。
眼下他們才是一路人,表面上演演戲可以,但內裡卻不能真的去自相殘殺。
回到鎮武堂之後,梅輕憐便想要問問楚休項隆跟他說了什麼。
楚休直接一揮手道:“召集所有人,去議事廳內議事。”
一刻鐘之後,鎮武堂內,楚休所有的心腹精銳都已經雲集在了這裡。
梅輕憐和龐虎在,唐牙等楚休手下的老人還有趙承平等隱魔一脈的人也在。
而且呂鳳仙竟然也帶著水無相四人來了這裡。
原本梅輕憐是沒叫呂鳳仙來的,不過呂鳳仙就在鎮武堂內,他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也跟來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眾人都知道呂鳳仙跟楚休之間的關係,所以倒也沒多說什麼。
看了一眼眾人,楚休沉聲道:“方才項隆找我過去,強逼我鎮武堂出手,去對付大光明寺,試探大光明寺的底線。”
梅輕憐皺眉道:“項隆到底在想什麼?這個時候去挑釁大光明寺,找死不成?”
楚休冷笑道:“項隆當然知道這是在找死,所以他並沒有派北燕的鎮國五軍去,而是派我鎮武堂去,為什麼?驅虎吞狼而已。
鎮國五軍是北燕的自己人,而我們則是外人,最重要的是,我們屬於隱魔一脈,一旦我出了事情,隱魔一脈又豈會善罷甘休?
到時候不用北燕朝廷動手,隱魔一脈本身就會跟大光明寺戰上一局,雙方就算是不滅門,也必將會元氣大傷的,反正怎麼看,得利的都是北燕朝廷。”
龐虎摸了摸腦袋,冷笑道:“我就說嘛,項隆那老東西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跟他合作,與虎謀皮而已。楚休,要不然你直接帶著鎮武堂反出北燕得了,我祁連寨依舊跟著你混,在這北燕之地,我等聯手所造成的威勢甚至不輸於昔日的北地三十六巨寇!”
楚休搖搖頭道:“叛出北燕?這段時間我帶領著鎮武堂幫他北燕朝廷鎮壓住了這麼多江湖宗門,這些可都是成績基業,現在走了,豈不是什麼都沒了?就算要走,那也不能就這麼輕飄飄的走了,否則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梅輕憐皺眉道:“不走怎麼辦?難道你還真準備去跟大光明寺硬撼?”
楚休道:“大光明寺的事情以後再說,眼下你們都注意一些,儘量保持實力,不要跟朝廷的人起衝突,還有五殃道人那邊的人也是如此。另外,我想要跟魏老前輩見一見,商議一點事情。”
梅輕憐問道:“什麼事情?”
楚休眯著眼睛道:“我想問問魏老前輩,有沒有打算,讓隱魔一脈徹底在北燕安家落戶。漂泊了這麼多久,隱魔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