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打扮,現在又讓奴婢去做一些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事,奴婢才知道,原來生活還可以這樣!”
葉繁錦聽的很動容,一點一滴的生活,怎能沒有感情?哪怕是她的婢女,其實婢女的感情很深,因為天天相處,她在府裡能和誰說話呢?無非就是這些婢女。她的眼睛,聽得有些發酸,為了艾草,也為她自己。
“側妃,奴婢不能選擇出身,因為沒有王爺,奴婢到不了您的身邊,但是現在奴婢也不是事事都對王爺彙報的,對您不利的,奴婢不會說。因為奴婢是王爺的暗衛,所以不能違抗他的命令,但是王爺現在也沒有問過奴婢,沒有不相信您的意思,側妃,您不要趕奴婢走,今日奴婢為了保護您,才洩露了身份,您要是趕了奴婢走,誰來保護您?萬一再有這樣的危險,您又該怎麼樣?”艾草聲聲泣血一般,她說的都是真的,她的心早已靠攏在小姐這邊,但是她也不能違抗王爺。
葉繁錦的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儘管艾草是封玄離的人,但她明白,封玄離是為了她好,這麼長時間,如果沒有艾草的藥膳,可能她的身體早就不行了,哪裡像現在這樣,跟個沒事人一樣。她吸了吸鼻子,說道:“你起來吧!”
艾草不敢起來,小心地問:“側妃,您還會趕奴婢走嗎?”
“你又沒做錯什麼?我怎麼會趕你走?”葉繁錦覺得也沒有必要,她和封玄離不是敵對的,她與他是一體,更何況她做的事也沒有可隱瞞的,可以說坦坦蕩蕩,艾草在身邊,也沒有什麼。
“那……您還會像以前那樣倚重奴婢嗎?”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側妃怎麼還會像過去一樣呢?
“會,自然會的!我與王爺本是一體,你是他的人,還是我的人,並沒有什麼關係!”葉繁錦說著,拿出帕子拭了拭自己的眼睛,笑著說:“看看咱倆,你也快點擦擦,我估計代桃那傻丫頭肯定不會回去,你把臉擦乾淨,叫她進來,把這件事告訴她吧,她這丫頭,不弄明白是不肯罷休的。”
艾草點點頭,站起身,小心將自己的臉擦乾淨,然後轉身開啟門,果真看到代桃在臺階上坐著。
聽見門響,代桃回過頭,艾草輕聲說:“代桃,進來!”
代桃蹭地站起身,快步跑進門,她要看看小姐有沒有事,結果她一進門就看到小姐的眼睛紅了,她立刻叫道:“小姐,您哭了?”她又轉過頭,對艾草質問道:“艾草,是不是你欺負小姐了?”
葉繁錦輕笑著說:“艾草一向老實,她能欺負我什麼?只不過剛才說到動情之處。”
艾草在門口站著,頭微微垂著,臉上的表情還是動容的。
代桃扭頭瞪了艾草一眼,又轉過頭來問葉繁錦,“小姐,她到底是誰?”
葉繁錦回答她說:“艾草曾經是王爺的暗衛,當初到相府是為了保護我,還為了給我調理身子,不是敵人。代桃,我與王爺本就是一體,所以以後對艾草,還要和以前一樣,不要敵視她!”
代桃露出驚訝的神色,轉過身,問艾草:“呀,你是暗衛啊,功夫是不是很高?”
艾草不太好意思地說:“武功還可以!”
代桃鬆了口氣說:“我還以為你是太太的人呢,要是王爺的,沒關係,王爺對小姐那麼好!”
代桃是個簡單的人,只是對小姐好的人,都是自已人。
門外鄭嬤嬤仍不肯離去,喊聲一句比一句高,葉繁錦有些頭疼,說道:“好了,艾草你先說說今日之事是什麼情況?”
艾草點頭說道:“奴婢和代桃換差使也是怕鄭嬤嬤要對您不利,所以奴婢一直跟著鄭左,發現他偷偷出府,去賭場找了一個男人,就是今晚要闖您院子的那個男人,鄭左將那男人帶進府,往您的院子這邊引。奴婢猜到鄭左要幹什麼,所以將護衛隊引了過來,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