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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哈~~”

知牙師的父親是老單于羌渠最忠誠的奴僕,知牙師從小與於夫羅一起長大,兩人一起騎馬、一起摔跤、一起打獵,感情甚篤,雖然闊別了八年,可知牙師還是一眼就從烏桓人中間認出了於夫羅~~

“嗯!左賢王?”

烏質勒神色一凜,倏然高舉右臂,示意身後洶湧而進的匈奴鐵騎減速,浩如汪洋般的匈奴鐵騎亦開始減速,同樣向兩翼緩緩展開,列成了比烏桓騎陣雄厚得多的強大騎陣~~並且兩翼還往前略微突出,呈雁翅狀將烏桓人的騎陣圍了起來。

“來者停步!”

烏質勒神色一冷,朗聲大喝,身後的匈奴騎兵霎時挽弓搭箭,數千支寒光閃閃地箭

瞄準了於夫羅以及身後的十數騎烏桓騎兵。

知牙師神色大變,厲嗥道:“烏質勒你瘋了,敢對左賢王不敬!?”

“籲~~”

於夫羅輕輕勒住戰馬,堪堪停在匈奴陣前十步之遙處,十數騎烏桓騎兵在於夫羅身後展了開來,令人窒息的殺氣在匈奴陣前瀰漫,馬躍微微側首,以眼色示意典韋、句突,典韋及句突霎時目露兇光,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烏質勒!”於夫羅舉起馬鞭指著十步外的烏質勒,沉聲道,“見了本王,為何還不下馬見禮?”

“末將參見左賢王!”

於夫羅話音方落,知牙師翻身落馬單膝跪拜於地,聽命於知牙師的數十騎親兵也紛紛翻身落馬,跪倒一地。

烏質勒卻不為所動,側頭冷冷地掃了知牙師及數十騎親兵一眼,再轉向於夫羅,不亢不卑地說道:“末將奉大單于之命,護衛單于庭,保護祭祀儀式,軍命在身,恕不能向左賢王見禮了。”

“那麼~~”於夫羅目光一冷,厲聲喝道,“讓大匈奴的勇士們把手中的利箭對準本王,以及本王的救命恩人,這也是大單于的軍命嗎?”

“這~~”

烏質勒語塞,只得舉手示意,身後挽弓搭箭的匈奴勇士們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哼~~”於夫羅從鼻孔裡悶哼一聲,喝道,“現在請讓開去路。本王要帶著救命恩人去見大單于。”

烏質勒無奈。揮手示意身後嚴陣以待的匈奴勇士讓道,匈奴大軍從中間分出了一條狹窄至僅供數騎並行的通道,烏質勒這才向於夫羅道:“左賢王要面見大單于,末將理當放行,不過~~前面地兩千烏桓騎兵卻不能靠近單于庭五十里之內。”

“放肆!”於夫羅勃然大怒道,“你一個小小地萬騎長。敢替本王做出決定?”

烏質勒夷然不懼,昂然道:“恕末將無禮了。”

於夫羅冷然道:“烏質勒,你這是在找死!”

烏質勒伸手摸上彎刀刀柄,冷然道:“左賢王,請不要逼末將動手。”

於夫羅眉頭一跳,冷然喝道:“那你就給本王去死吧!”

於夫羅話音方落,馬躍即微不可察地擺了擺頭,句突清喝一聲疾如閃電般挽弓搭箭。一支粗逾拇指的狼牙箭已經綽於弦上,幾乎與此同時,馬躍身後的典韋已經策馬疾馳而出,交錯插於肩後的兩枝大鐵戟已經來到了手中~~

“嗯!?”

烏質勒目光一沉,鏘然抽出彎刀,正欲下令全軍出擊,陡見眼前寒光一閃,旋即感到咽喉一涼。原本矯健的雙手就如同壓了兩座沉重的大山、再無力舉起,烏質勒緩緩低下頭來,看到一截烏黑地箭桿赫然插在自己的咽喉上,箭尾的翎羽正在風中微微顫抖~~

“吼呀~~”

典韋拍馬殺到,兩枝大鐵戟交斬而至,冰冷地切過烏質勒的頸項,鮮血四濺,烏質勒的一顆人頭頃刻間拋飛空中。典韋再以鐵戟往空中一戳,將烏質勒的人頭戳於戟尖高高舉起,有鮮血順著黝黑的鐵戟淅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