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法爾肯騎著山寨裡面最裝的一匹戰馬,扛著自己的雙手大劍溜達著上了戰場。
“半獸人?”妙娃不屑的看了一眼法爾肯笑著說。
聽說大陸上,半獸人很少有人參軍。很少有馬匹可以供他們騎乘,就算偶然有半獸人加入軍隊也都是步兵。眼前的法爾肯一看就知道是個沒怎麼騎過馬的新手,這樣的對手的確可以讓他有輕視的心態。
法爾肯看著對方的表情,微微的一笑,滿嘴的大黃牙露出來說道:“你儘管笑吧,若你現在還不下馬投降。我保證你再也看不到我迷人的笑容了。”
妙娃根本不去聽法爾肯的俏皮話,抖手就是一槍向法爾肯紮了過來。
不習慣馬戰的法爾肯連忙跳下馬來,躲過對方那直刺面門的一槍,反手一劍向對方馬匹的腿部砍去。
妙娃的反應不可以說是不快,把槍往下一紮刺向法爾肯的大爪子,法爾肯無奈之下用大劍一磕對方的長槍。
妙娃知道法爾肯力氣大,若是硬碰硬估計自己就該掉下去了,陡然一催身上的鬥氣,紅光一下子在他身上大盛了起來,出槍的速度更快了起來,逼得法爾肯也不得不崔氣紅鬥氣與他爭鬥。
看到下面的戰鬥我暈了,這是什麼年頭,怎麼動不動就紅鬥氣?難道現在的紅鬥氣已經淪落到街邊大白菜的境界了嗎?一劃拉一大片?不至於吧?
正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場下的兩個人打得已經難解難分,想起法爾肯臨下城牆對我說過的話,我轉身立刻小聲跟傳令官說道。
“一!二!三!瞄準!”我大聲喊道,妙娃一聽我的喊話立刻後撤了一步,抬頭看我是否真的要釋放弓箭,就在他抬頭的瞬間,我們城牆上一面用好多家人的鏡子拼湊起來的大鏡子豎了起來,藉著我們對面天上太陽的陽光,一道明亮的光線直射妙娃的眼睛。
“卑……”妙娃眼睛瞬間被玻璃的晃了一下,大喊卑鄙。可惜沒有喊完的功夫,就被早有準備的法爾肯給砍下了頭顱。
幹掉對方大將,哥拉爾軍的大營裡立刻炸了鍋,幾千人瞬間衝出了大營,紛紛喊著要給他們將軍報仇之類的話。
法爾肯看到這樣的情況,以極快的速度跑回了城門,連忙拉起吊橋關死城門嗷嗷叫著跑回了城牆上。
“牛!真牛!”我看著法爾肯那興奮得樣子,不由得挑起大拇指誇獎道對方。
哥拉爾軍人衝到我們護城河附近,紛紛吆喝著我們卑鄙之類的話語,要我們下來跟他們決戰。
開玩笑,跟你們拼命?我們三千人,你們接近三萬人,傻子才拼命呢?反正我們還有一年的糧食,拉屎撒尿之類的東西全部扔到城牆外面,築起一道屎尿長城,我就不信你們有什麼辦法可以不怕屎臭。
這些軍人在下面叫了一會,也就散去了。反正他們也不可能攻擊我們。
幾天裡哥拉爾軍偶爾會在我們山寨前面來罵上兩嗓子,其餘時間幾乎都龜縮在大營裡面,好像在造著什麼東西,不時地有些樹木被砍倒。沒幾天的功夫我終於知道他們在座什麼了,這些傢伙居然在做投石車。看來他們是想用石頭把我們山寨填平了。
隨著他們投石車的日益增多,我知道慘烈的戰鬥就要展開了。
可就在這時候,經過了一夜提心吊膽的休息之後,對面的大營安靜了下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充斥著整個山寨。
可是整整一天過去了,對面的大營裡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正在我們困惑的時候,歐陸桑回來了。看到這位絕對的陰險傢伙回來,別提我心裡有多麼高興了。
“我說你們都龜縮在山寨裡?難道你們不知道對方已經撤軍了嗎?”歐陸薩一副輕鬆的樣子對我說道。
“撤軍?不會吧?他們不是準備大舉進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