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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頁

&ldo;那麼他們比我們早一天行動。&rdo;

&ldo;不是的。他們在馬背上的布袋裡裝了一些食物。他們停下來吃和飲,然後睡覺。到了下午兩點鐘,他們把勳爵和小姐橫捆在兩匹馬上,然後動身走了。&rdo;

&ldo;朝哪個方向?&rdo;

&ldo;這一邊。&rdo;僕人伸開手臂指著說。

&ldo;安東尼奧,&rdo;西門大聲說,&ldo;我們必須在夜晚到來之前趕上他們。這些強盜的護送隊是步行的,我們騎馬三個小時就可趕上。&rdo;

&ldo;我們的馬已很疲勞了。&rdo;印地安人不同意地說。

&ldo;即使把它們累垮,也要趕到。&rdo;

西門&iddot;迪博克又對僕人下指示:

&ldo;把愛德華先生抬到船骸中藏起來,好好照料,不要離開一秒鐘。吉姆,我可以依靠你麼?&rdo;

&ldo;可以。&rdo;

&ldo;可以依靠你父親麼?&rdo;

&ldo;那說不定。&rdo;

&ldo;如果受傷的人不到兩天就可以平安地到達布賴頓,給他五十鎊。&rdo;

&ldo;一百鎊,&rdo;吉姆說,&ldo;少一個便士也不行。&rdo;

&ldo;好,就算一百鎊。&rdo;

晚上六點鐘,西門和安東尼奧回到印地安人的營地。他們很快地給馬重新套上籠頭和配上馬鞍。這時在周圍走動的石灰岩老爹跑來大聲說:

&ldo;西門,我的斷層!我向你發誓,我們現在是在我的斷層上面,就是我在馬羅姆和迪埃普的裡登附近的巴黎盆地的斷層……就是這斷層的爆發引起地震的。你上來,讓我給你提供我的證據。那裡有始新世和上新世文雜的地質,它們真正是典型的。真見鬼,你聽我說!&rdo;

西門站在他面前,臉上的肌肉緊縮,粗暴地說:

&ldo;這不是聽您說空話的時候!&rdo;

&ldo;你說什麼?&rdo;老頭兒驚愕地低聲說。

&ldo;我要您別來煩我。&rdo;

年輕人一下子跳上了馬。

&ldo;安東尼奧,您來麼?&rdo;

&ldo;好的,我們的夥伴們跟著來。我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留下標記,我希望明天我們就可以匯合。&rdo;

他們正在說話時,多洛雷騎馬走到他們旁邊。

&ldo;不要這樣,&rdo;安東尼奧說,&ldo;你去伴隨其他的人。石灰岩老先生不能一直步行。&rdo;

少婦沒有回答。

&ldo;我要你和別的人在一起。&rdo;印地安人更嚴厲地說。

但她策馬前行,趕上了西門。

在一個多小時中,他們朝著按西門的看法是朝南和東南的方向走,也就是朝法國走。印地安人也認為是這樣。

&ldo;要緊的是,&rdo;他說,&ldo;我們走的是近海岸,我們的馬匹的糧食只夠應付到明晚。水的問題也值得擔心。&rdo;

&ldo;明天的事我不在乎。&rdo;西門回答。

他們比他所希望的前行速度慢得多。那些質量平庸的馬匹缺乏熱情。此外,還得不時停下來分辨那些在濕沙上交錯的痕跡,或注意在岩石組成的場地上出現的痕跡。每次停下來西門就生氣。

在他們四周出現的景物,與他們在下午開始時所看見的相同,沒有什麼起伏,單調、陰沉,到處是船骸的墳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