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孩子。
這一石三鳥的招只有她才能想得出來,展容聽完她的前兩計,都忍不住暗暗心驚,暗歎姜果然是老的辣,心想以後要與這女人玩心眼,千萬別露出馬腳的好,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前次艾茲的事她給矇混過去,也是因為伍夢琴一直信任她從不說謊話所以輕易便相信了。
其實這個老女人一點也不好對付!放在古代宮鬥肯定能做慈禧!
“伍姨,這樣真的能逼出默謙嗎?”坐在警局審訊處的位置上,展容忍不住問了一聲旁邊冷著臉用眼角看人的勢利女人。
“你之前不是一直堅持說,他們在一起嗎?即在一起,默謙怎麼可能任由她被抓不來這裡?”旁邊坐著的伍夢琴連眼珠都不曾轉下,雙手抱著自己的提包,視線直掃那些正在審問其他犯罪的警-員。
“可是默謙會不會生我們的氣?他若是想保護那女人的話怎麼辦?”
“哪來這麼多可是不可是的!人不出來你急得像鍋裡螞蟻,現在人要出現了你又前怕狼後怕虎的!”伍夢琴覺得這些問題真是多餘,從來不知展容這麼聒躁煩人的。
這些天她就是被展容一直嘮叨實在忍受不了,才想出了這麼一個陰招來。
“我擔心萬一……”
“沒有萬一!默謙真要生氣也是生你的氣!”
“……”
遭受了幾句斥責,展容被堵了嘴,皺起眉。
因為艾茲的事,伍夢琴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也越來越瞧不起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把她當成親閨女的疼愛,這前後的轉變真的太現實市儈了,讓她莫名的不爽。
——
約莫半個小時,江歆語被帶進了警-局,帶到那兩個她最恨的女人面前。
早料到會在這裡看見這兩個女人,可真視線相對那刻,江歆語真希望自己的目光能將她們殺了。這兩個女人欺負人怎麼能欺負成這樣?還真的無恥到無下限?
“默謙呢?沒來嗎?”
當江歆語被按坐在展容旁邊的椅子,展容撇了一眼出口,不見等待的人影,她立即心急地捉住江歆語的手臂追問。
江歆語沒料到展容會伸手扼住自己的手臂,寒毛立即直豎,嫌惡地推開那隻手,鼻子哼了一聲說道:“問我?好笑,你家男人不見,為什麼跑來問我?”
敢情上次這個白蓮花給伍默謙下了藥?伍默謙一直沒有回去?所以這白蓮花才誤以為人在她這裡?現在這一招是為了逼出她與伍默謙的?
“不問你我問誰?默謙到底在哪裡?那天晚上他的行車記錄最後顯示就是去了醫院找你了!”
展容那次雖然沒有在醫院裡找到江歆語,可是卻在交通局裡找到了伍默謙泊車過久被吊走的車子。然後在最後行車記錄裡找到證據,證實伍默謙是到了醫院後就完全失蹤不見的。
“哪天晚上?”江歆語挑起眉,明知故問。
“就是他中了藥的那天晚上。”展容竟不知自己被套話,一衝動就出口道了真話,伍夢琴在旁邊聽到,立即一扯展容的手臂,兇狠的目光盯向江歆語,咬牙切齒威脅的口吻插進話來:“你到底將默謙藏在哪裡?把他叫出來,不然我讓你牢底坐穿!”
靠!江歆語心裡實在忍不住幾萬只草泥馬奔騰,實在是這個老女人動不動就威脅恐嚇人!
“警!察!她剛剛威脅我!你們也聽到的!她當著你們的面恐嚇我,說要讓我牢底坐穿!我也要告她恐嚇!我犯了什麼罪了?需要坐牢嗬?”忍無可忍的江歆語在伍夢琴話音剛落,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