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以致他被攻擊時才有這麼震驚與惶恐的神情。”
“SM!”至此,章孟藜終於找到時機說話。
周師頤看著不知何時坐到身邊來的下屬。“你認為是SM?”
“我猜的。我聽說有些人的性癖好很奇妙,皮鞭、手銬什麼的,李偉生有沒有可能有這種特殊癖好?”她表情認真地看著周師頤。“他可能喜歡刺激一點的性愛關係,他們約在那裡做,所以當他們在做那件事時,他才讓對方將他雙手綁起來,至於用領帶綁的原因,我猜是手邊沒手銬等這些道具。然後做完後,為了某件事起口角,李偉生的情人失手錯殺了他。”
在場兩位男士驚疑地望著她,她被看得不自在,才憶起自己方才都說了什麼。她尷尬笑兩聲,說:“我只是猜的,我沒有經驗。”
不能排除SM這條線索,周師頤只是意外她的說詞,連皮鞭都出來了,小菜鳥對這種事難道有研究?他輕咳一聲,道:“你有沒有經驗跟案情無關。”
她脹紅了臉。“我只是、只是怕你們誤會……”
他示意她看資料。“李偉生有近一百八的身高,九十二的體重,以這種體格來說,兇手很有可能是男性;他肛門被侵入,胸部和下體也被割走,臉上又有體液,這些線索指向同性情殺是合理。但是,由李偉生親友的筆錄來看,他並非同志,且他貪杯貪色,出入場合皆有小姐作陪,怎麼看都不會是同志。”初見屍體時,他的確懷疑過同志情殺,但接下來的證據推翻他原先所想,他開始朝著兇手故佈疑陣方向去推想。
“不是同志……”她看著裡頭一張張的照片和監識報告,忽瞠眸,問:“但是驗出精/液是李偉生的,那表示李偉生真的在那裡有過性行為,而且……”忽頓,她瞪著報告問:“精/液是兩個人的?那另一個就是兇手留的?”
“無法確定是不是兇手的,但能肯定是兇手留下的。你說,哪個兇手會笨到留自己的體液在現場?所以我想,體液只是兇手刻意安排。”周師頤指著那
張李偉生雙手被拉至頭頂,仰臉躺在地上的照片,說:“好,就算像你說的那樣,他可能和同志情人在那裡翻雲覆雨後起了爭執被誤殺,那麼,兇手在失手殺人情況下,會緊張、會擔心他因為與死者的關係而被警方查出身分吧?他怎麼可能還留下李偉生的資料讓我們去查?”
“這案子很奇怪。”蘇隊長搓搓下巴。“女性的身材比例不大可能對李偉生下那樣的毒手,李偉生的表情又告訴我們,他是在有意識下被殺害。若是一個女人要殺害他,到底是以何種方式讓李偉生躺在地上讓她殺?如果色誘,男的是自己乖乖躺下,怎麼會有另一個人的精/液?不會有人捐精讓人犯案吧?但要說兇手是男性,李偉生又非同志,身上怎麼會有別人的精/液?”
“什麼情況下,一個男人會對另一個男人有生理反應?”周師頤似是自問,又像在詢問兩人意見。
“一起看片子或是A書?”蘇隊長也不知是玩笑話還是認真,說完就笑。
“以前唸書時,和班上幾個同學一起看A漫,哪個沒反應?書拿開,褲檔裡大家都一樣翹,硬梆梆的。”
周師頤畢竟是男人,也能想像那畫面,低著臉兀自笑著,目光一瞟,小菜鳥滿臉通紅地瞪著手中資料。他想了想,問:“你確定要繼續跟我們討論下去?”
章孟藜沒說話,佯裝鎮定。她沒料到原來他們也和一般男人一樣會開這樣的玩笑;但他們卸下工作職責,也就是一般人啊。
“小偵探,我在跟你說話。”她未回應,他長指在她手中資料上敲兩下。
“什麼?”
“我說,你要繼續待在這裡聽我們討論案情?”
她想一下,點頭。“當然。”日後隨著接觸案件的增多,討論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