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對巫家很是忌憚,當然不會讓他們來東元國。
東元國對巫家封鎖邊境,他們就只有找機會去北齊國。
北齊本來接納了他們,但是在元應藍身死之後,北齊對東元國也是各種不滿,終於驅使著巫家,做了他們向東元國滲透的開路先鋒。
這些年來北齊國在東元國下的力沒有白費。
位於三國交界處的大興城,就成了第一個靶子。
巫家幾乎是兵不血刃,就奪了大興城。
“大興城的城守呢?”謝東籬寒聲問道。
他知道東元國的官兒有一小半其實已經是北齊的人,但是也有一多半,是以東元國為傲,不肯向北齊卑躬屈膝的。
大興城的城守,他記得是他這兩年才換上去的東元國人士,跟北齊一點關係都沒有。
阿順苦笑,“城守倒是威武不屈,所以被殺了,腦袋掛在城門口呢。大興城的官兒,自城守以下,都投降了。”
謝東籬的眼眸眯了起來,“那大興城的百姓呢?”
東元國大多數人都被稱為“南人”,沒有北齊人的孔武有力,也沒有南鄭人的吃苦耐勞,在體力上說,並不具備優勢,他們有的優勢,在頭腦。
東元國人是中州大陸公認的腦子最活泛,最能掙銀子的人。
但是大興城的東元人還是不一樣的,本來邊境地方的百姓,就要比別的地方要有血性,也更勇猛。
阿順果然臉上一沉,道:“大興城的老百姓不肯服從巫家,有跟他們幹仗的,也有逃出大興城的。據逃出來的人說,巫家為了控制大興城的局勢,在大興城大開殺戒……”
謝東籬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眸裡氤氳殺氣一閃而過,“呵呵,我們放他們一條生路,他們倒是活得不耐煩了,自尋死路!”
“五爺,您打算怎麼辦?”阿順期待地看著謝東籬。
“那五個白衣人的事,你傳得怎麼樣了?”謝東籬回首問他。
阿順忙道:“已經舉國上下都知道了。巫家從南鄭國來我們東元國,企圖刺殺副相,結果傷到副相夫人!”
謝東籬點點頭,“好,你趕緊找人把大興城的事,寫個奏章,送到宮裡,看陛下如何定奪。”
阿順應了,出去找謝東籬的幕僚寫奏章。
謝東籬在外屋坐了一會兒,才回到裡屋,對盈袖道:“袖袖,我可能有一陣子,不能陪你了。”
他歉意地看著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盈袖很是驚訝,忙走過來坐在他對面,問道:“出什麼事了?你要去哪裡?”又問:“我能陪你去嗎?”
她真是一分一毫都不想離開他。
謝東籬深深地看著她,語氣溫和卻堅決地拒絕她:“不,你不能陪我去。”定了定神,又道:“這一次可能比較危險,你還是留在京城,就在家裡,我才能放心。”
盈袖咬了咬唇,“那你總得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謝東籬就將大興城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道:“巫家本來就不能留了,我只放了一部分巫家人去北齊,也好給他們留些後人。只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在北齊的慫恿下,真的敢對我們東元國下手。——哼,真當我們東元國是軟柿子!”
盈袖默默想著上一世的情形,那個時候,大巫還是好好地待在南鄭國,是巫家的堅強後盾,一直到盈袖上一世死的時候,她都沒有聽說南鄭國的大巫和巫家有什麼變動……
所以這一切,只跟自己有關。
盈袖在心裡嘆了口氣。
謝東籬像是明白了她的心事,淡淡地道:“你別多想,這些事情是他們自作自受,跟你沒關係。”
“跟我沒關係的話,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那你說不能陪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