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詩想到了這裡,頓時,心中就是一沉,很明顯,這是陳風一手佈置的,專門等著三郎的人上鉤的。四處那些零散的被打碎的船隻,那海面上漂浮的屍體,都是己方的人啊!
葉詩詩心中愧疚萬分,他們都是相信自己,才前來打劫陳家的,沒有想到,吃到口的,不是肥肉,而是石頭啊。
那麼,自己呢?王爺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嗎?葉詩詩想起這幾天的表現,頓時,就有種眼前昏黑的感覺。
“詩詩,你在船艙下面呆得好嗎?這海面上血腥的場面,我怕讓你看到。”陳風說道。
到這個時候,還假惺惺的嗎?葉詩詩用嘴咬著嘴唇,到現在為止,她已經完全相信,這陳風,絕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王爺,您帶著詩詩來到海上,就是為了今日吧?”葉詩詩曲意逢迎了陳風這麼多天,還得用身子侍奉他,現在,萬念俱灰,已經沒有別的念頭了,該說的話,索性都說了出來。
“也不是,本來,本王也想帶著你來海上看看風景,到南洋散散心,但是,這些倭寇們,若是不滅,那本王一路上的安全,就無法保證,本王若不是不將這些人消滅掉,說不定,他們會在本王的船隊上動什麼心思。”陳風說道:“詩詩,你看,本王今日大獲全勝,所有的倭寇,都被本王消滅得一乾二淨。”
陳風一口一個倭寇,以前的時候,葉詩詩雖然也跟著附和,但是現在,卻像是都在挖苦她一般。
葉詩詩咬了咬嘴唇,還是說道:“王爺,您不用演戲了,您已經知道了詩詩的身份了吧?”
“是嗎?你是什麼身份?不是秦淮第一豔嗎?”陳風說道。
這個時候,勝券在握,陳風對於最後一個給倭寇提供情報的人,來了興趣,索性就挑逗一下她好了。
“王爺,倭寇俘虜帶到。”劉狗兒上來報告道。
這個人,身材矮小,比普通的中原人還要低半頭,腿有些拐,上面一道傷口,還在不斷地滲出鮮血。
胳膊被反捆著,即使如此,這人的眼睛裡,依舊露出兇光。
“我乃島國參軍大人,你們是何人?”這人看到了陳風坐在那裡,知道陳風是個頭兒,立刻問道。
這人說的是鳥語,陳風聽到了旁邊焦玉的翻譯,頓時臉上一樂,參軍,參軍是個什麼官職?在中原的軍隊上,連個千夫長都不夠級別,根本就不入流。
也難怪,島國的軍隊,本來就不多,他自以為是多高的一個官職呢。
“割了他一隻耳朵。”陳風說道。
對於這人,陳風沒半點好感,有的,只有痛恨,都這個時候了,還逞威風,先割個耳朵,算是給個教訓。
劉狗兒掏出自己的軍刀,手起刀落,這宮成,只感覺到耳朵處一陣冷風,接著,就是一陣痛楚。
“啪”一隻耳朵,掉到了甲板上。
葉詩詩看得花容失色,平時笑呵呵的一群人,一旦發起狠來,真有一種讓人害怕的氣勢。
“哼,你們這群人!有種就殺了我!”宮成被割掉了耳朵,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憤怒,他向著陳風吼了起來。
“好,那我就成全你!”陳風說道:“將他扔到海里去,喂鯊魚!”
鯊魚只吃活著的人,不吃死人,現在,外面的鯊魚越來越多,就在船隻附近遊動,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扔下去,餵了鯊魚。
“是。”劉狗兒說道,像拎小豬仔一般,拎起了這倭寇,就要扔出海去。
“可惜,無法完成天皇給我的任務了,沒能找回芳子桑,我愧對天皇,愧對死去的楠木將軍。”宮成自知無法生還,只能在嘴裡這般地嘮叨道。
“停!”就在劉狗兒要將這倭寇上半截身子都要給推出船幫外面的時候,陳風突然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