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方還刻有一隻展翅飛翔的老鷹。
她對這隻老鷹感到莫名的眼熟,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所以她只是本能地順著影象周圍撫觸。
“不準碰!”突然,一個警告聲自她頭頂上方傳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房依香一跳,也在枝葉間發現了一個隱藏式攝影機。
霎時,她明白了。
“你為什麼躲在那裡偷窺?快給我出來!”她怒吼出聲。
但回應她的,只有四周的陣陣蟬鳴聲。
她不滿地皺起眉頭,火氣直衝腦門,“好呀!偷窺狂,就算這是你專屬的社群又怎樣?一個警署署長住這麼奢侈的地方,擺明了是浪費公帑,你一定向國家A了不少錢對不對?”
“閉嘴!”夙川雷武忍無可忍的怒吼聲傳了出來。
她雙手叉腰,將夙川雷武的怒吼當成是耳邊風。
“我為什麼要閉嘴?你這個變態,住這什麼爛地方?快給我出來,要是你不出來帶路,讓我迷路遇到熊,看你怎麼辦?”
“那你請回!”
“我回去?”她樂意之至,只不過得先解決一個人才行,“好呀!你去告訴岡崎醫生,要他別利用院長和副院長來煩我,我寧願回去陪死人,也不想來這個爛地方。”
她氣呼呼的吼完,越看那些監視器材越覺得不順眼,夙川雷武的再次靜默給了她機會,她倏地爬上樹,靈巧的身手展露無遺。
“你在──”
當夙川雷武發現她的意圖時,已經來不及了,監視系統在瞬間斷訊,只剩下一片黑暗。
這女人──居然敢破壞他的儀器?夙川雷武氣得目保��選�
可是她的話也提醒了他,岡崎泉要她來,對他而言就是道“命令”,他確實無法違抗。
思及此,他憤恨地一拳擊向桌面,終於鬆口吩咐警衛將她帶上來。
樹下的房依香很滿意地看著被自己破壞的儀器,才準備要離開,卻被眼前突然出現的兩個男人嚇得半死。
“幹什麼?”房依香大叫一聲。
兩個前來領路的男子似乎不太願意開口,只是神情不耐地指著她身後的小徑,“走吧!”
“你們說走就走嗎?”她偏偏不走,“也不知道路程有多遠,不會開車來載我嗎?”
聞言,兩名男子臉色轉為鐵青,對伶牙俐齒的房依香,他們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但礙於她是前來“照顧”夙川署長的貴客,他們勉為其難地又道:“小姐,不會很遠,只要十分鐘就到了。”
“十分鐘?”她大叫一聲。對現在的她而言,十分鐘就有如一個世紀那麼久,“不管,我累了,去找部車來給我坐,不然,你們猜拳,看誰要揹我?”
“你……”其中一人慾破口大罵,卻被同伴阻止。
“我怎樣?”她斜睨了他們一眼,心中竊笑不已。她的刻意刁難只是為了要替自己多爭取一些時間,當然也是為了激怒夙川雷武。
她雖然有著南丁格爾的精神,但為求自保,她必須想出一個讓他知難而退的方法。
不過是一道命令罷了,為什麼他不能抗旨?難不成岡崎泉和他還有什麼特別的關係……
“不然,叫夙川雷武出來,我跟他一起進去。”這兩名男子青筋暴突的模樣真是可笑,她就是要耍賴兼無理取鬧,看他們能奈她何?
她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以夙川雷武的傷勢而論,除非拄著柺杖,否則他根本無法行走。
“房小姐,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事。”兩名男子自然也知曉夙川雷武的情況,所以更是進退兩難。
“為什麼不可能?他耍大牌啊!”房依香故意道:“他在醫院時就是這樣,我最看不慣他這一點了。還有,我看了報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