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錢搞限量版行李箱了。
紀隨挑眉:「好嗎?稚小姐往常兩個月才來我這一次。」
稚年:「知足吧,別人還按年訪問呢。」
意思是我對你多好,你自己對比看看。
紀隨抬手揉了揉眉骨:「稚小姐口吻總給人一種……」
稚年要看男人嘴裡能吐出什麼,安靜地等他下一句話。
紀隨:「總給人一種普信女的感覺。」
聽完稚年只想狠狠一呸。
「你是這麼我的?」稚年拿喬身份。
紀隨:「不敢,我隨口說說,我們的小姐大人別當真。」
他喊著她小姐大人時,可沒尊敬的意思,反而更多的是撩撥的語氣,蘇得很。
稚年躺在他臂彎,說:「紀隨我看你發展挺好的。」
紀隨望著她的眸子深沉,「結合你今天的行為,你的意思是要泡下一個了?」
稚年:「真的是誤會,我還沒傻到那個程度。」
紀隨:「知道了,你不用解釋。」
稚年想想也是,她才是這段關係的主導者,沒必要給紀隨解釋太多自己行為的動因。
而紀隨只是單純的表面意思。
他相信她,不需要解釋。
稚年看著天花板,心裡的惆悵上來。
她側身對著紀隨,問道:「你現在也算登頂影視圈了,要是哪天你想分手的話,打包東西悄悄離開就好,不用告知。」
關於這個問題,她當年也想過。
但紀隨的發展超乎她的預料,才三年,就成了那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她清楚明白,他總有天會離開。
雀是不可能喜歡住在籠子裡。
就算是個金籠子。
畢竟誰都嚮往自由,何況是已經名利雙收的紀隨。
紀隨啞然,沉默不答。
稚年怕是傷到他自尊心,也閉嘴不再說話。
「走了,然後你去找下一個?」紀隨良久後問。
稚年沒想過,她不玩這麼花的,什麼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稚年:「這個再說。」
紀隨挑眉,「我不走我還怕耽誤稚小姐再找別的男人。」
稚年:「也難說,找不到像你這麼聽話的了。」
紀隨冷冷道:「我是不是太聽話,稚小姐才說好話哄我。」
稚年感覺男人講話跟吃了炮仗一樣,她坐起來,看著他的眼神變得迷茫。
「確實太聽話了,我應該讓稚小姐和我拍部戲,炒個cp也更火。」
稚年凝眉,明白男人應該是生氣了,拍了拍他肩膀,「往前個兩年或許可行,現在可不行,你要愛惜羽毛,你這個戲路別人取代不了。」
紀隨反問:「和你拍戲就是不愛惜羽毛?」
稚年被問得啞口無言。
她想說是的。
灑脫一點的說法是覺得兩人畢竟相識一場,她娛樂圈混不下去最多是回家繼承家產。
而紀隨不一樣,他需要這份工作生存下去。
陰暗一點想,她黑緋聞太多,兩人拍拖,紀隨的名聲會被她影響。
而任何一個想法她都說不出口。
她要臉,有自己的傲氣。
「稚小姐一直這樣看輕自己?」紀隨問。
稚年:「沒有,別問了。」
紀隨沒有在問,和她對坐無言幾秒,稚年先受不了兩人的氛圍,把房間的燈暗了,然後躺好。
「剛剛的話過激了,希望稚小姐不要在意。」紀隨對著她的方向道歉。
稚年聽不出他有歉意,嘆氣:「得了,你要是不爽就繼續不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