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下星期一之前會匯款過去。”
藍萱聲音平靜地像是在討論宴會菜色一樣,沒有人知道她藏在背後的雙手已揪成了死白。
“你可以從政剛那裡挪到這筆錢吧?”藍先生問道。
“有一位朋友對我那間婚禮顧問公司很有興趣,我把一半股份賣出去,應該可以馬上拿到現金。”藍萱說。
“這……樣不好吧,政剛沒拿錢給你嗎?”藍先生皺著眉頭問道。
“當然有,可我不想拿。”五百萬懲罰她自己的識人不明,很便宜。
“可是……”
“我先回房了。”藍萱拿著報導,緩緩轉身走上樓梯。即便懷孕好幾個月,可她的儀態依然優雅如昔——除了她那雙空洞的眼之外,一切都沒有任何不對勁。
“這樣好嗎?”藍先生看著藍萱背影,擔心地問道。
“當然只能這樣了,董事會一直在查我的交際費用,我至少得拿出一部分現金,來表示我有解決的誠意,剛好我這個狗仔朋友有這個壓了一年的照片,還幫我加油添醋地寫了一篇報導。我這時候不拿出來好好利用,豈不是笨蛋嗎?”藍益不耐煩地對父親說道。
“可我瞧著藍萱的樣子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