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平息了。
畫展十分成功,醉馬畫會是徹底在杭州打響了知名度。畫展之後,不少喜愛繪畫的年輕人都想要加入畫會,這讓汪子默幾人既開心又有些手忙腳亂。幸好馬上就要過年,可以趁此機會調整一下,全等到新年後再吸納新的會員了。
依萍和子默要去北平,汪一鳴和可雲也告別杭州,回家過年了。
踏上闊別半個多月的上海土地,可雲和汪一鳴剛剛深吸一口氣,就被來接站的組合給震撼到了,那口氣差點嗆進了氣管。
“你你你,你們倆怎麼回事?”可雲淡定不能的指著方瑜和徐東交握的手。
“可雲,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和一鳴可以在一起,我們倆就不行嗎?”方瑜走上前,輕輕捶了她一下。
“你們倆什麼時候發展到這個地步的?”可雲腦袋一團漿糊,記得以前方瑜來書店找她,也只是見過徐東兩次,連話都沒怎麼說過吧?前幾天徐東去了杭州也沒提起這個事情啊?可雲恍惚想起當時徐東呆了四天就急切要走的樣子,還以為他有什麼事情,現在想來是為了回來見方瑜?
拉著方瑜詢問著,兩個女人迅速湊成一堆走在前面,小聲聊著,身後的兩個男人提著行李也說起話來。^名書院網友提供更新 ^^
“你可算有個女朋友了!”汪一鳴笑眯眯的拍了拍徐東的肩膀,感慨著:“這麼多年見你不近女色的,我以為你要麼是性向有問題,要麼是……”瞄了瞄徐東的下半身,笑容猥瑣:“功能問題呢,現在看來我不用擔心了。”一副終於放心的輕鬆模樣。
徐東也不生氣,推了推眼鏡,回給了他一個瞄向同樣部位的視線,淡淡道:“可是我很擔心。要知道你在法國的名聲不太好,似乎閱人無數?這很容易染上一些病的……”
汪一鳴立刻不淡定了,慌張的抓住徐東鬱悶的說:“那是傳言啊傳言!我那是做給我爺爺看的,不是真的啊我說!你千萬別亂說啊!”一邊唸叨著一邊瞄著前面的人,生怕被她聽到。
“我沒亂說啊,你在法國的名聲的確如此啊。”徐東無視他的懇求,拎著行李大步走開。
“喂,你太不夠哥們了!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喂,說真的,你別跟方瑜說啊,要是從她那傳給可雲我就死定了……”汪一鳴此刻對於自己一時口快,得罪好友感到後悔不已!
有了家室的人說話要注意啊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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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們回來的著實有些晚了,家裡的年貨都辦的差不多了,可雲也不用做什麼了。本來擔心文佩第一次與依萍分開過春節會覺得孤單,但有李副官夫婦在,文佩倒真是沒怎麼難過,再加上依萍幾乎一天一個電話,母女倆都還是高高興興的。
很快,第二天便是新年了。
這一日,汪一鳴拎著不少禮物上門,說是來拜年的。面對長輩時,他永遠是一副有禮的晚輩,有為的青年模樣。李副官夫婦和文佩本就對他很喜歡,自然是高興他來的。
聊著聊著,汪一鳴就有意無意的透露了他在上海多麼孤單多麼淒涼,唯一的親人離叔也去北平和女兒一起過節了,他只能孤身一人過年了,巴拉巴拉……幾個長輩見狀,心生不忍便邀請他來新宅過年,自己孤零零的怎麼能行呢。
汪一鳴心中默默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臉上恰到好處的流露出感激之情,一副多年孤苦終於得到親情溫暖的可憐模樣,立刻引得三位長輩母愛父愛氾濫,對他竭力邀請,歡迎之至。
於是,即使可雲在一邊默默翻了好幾個白眼,汪一鳴還是徹底成功的賴在了新宅,準備直接住到出了正月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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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鞭炮,李副官夫婦、文佩、可雲和汪一鳴五人熱熱鬧鬧的吃了年夜飯,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兒,三位長輩便都乏了。畢竟不是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