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波一怔,叫道,“對啊!我們負責這個專案都一年多了,這是有目共睹的。要是我們堅決不同意,難道校領導他們還會把咱們趕出去不成?!熟話說,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好歹咱們之前為他們撈到了政府的獎勵和名譽,這在市上、衛生部和藥監總局那裡,可都是有備案的。系主任、班主任老師他們也是站在咱們這邊的,哪是她任蓮盈說不行就能抹掉的。”
顧寶荷仍有些訕訕地問,“這,真的可以,這樣嗎?我怕……”
兩個男人的目光變得更加篤定堅決,“有什麼好怕的!她任蓮盈敢拖著一副病體說這麼多研究成果和獎勵都是她一人得來的,會有人信嗎?那麼多雙眼睛天天看到的是我們,可不是她任蓮盈。這位置,咱們死也不讓!看她能怎麼著。”
顧寶荷心下冷笑,可樂極了,面上卻仍是一臉憂慮地說著,“可是,我們這樣子,會不會……太過份了啊?畢竟蓮盈她,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行動也不便……”
劉立波哈哈大笑,“寶荷,你可說對了。任蓮盈她現在根本就是秋後的螞蚱,也就是在人前叫喚兩聲兒,根本沒有實力興風作浪了。”
顧寶荷還想說什麼,兜裡電話卻響了,她看了下來電便說是母親打來轉身出門去接。
劉立波一巴掌拍在周衝肩上,讚了一句,“好小子,好樣兒了!這才像個真爺們兒。”
門關上時,顧寶荷捂著話筒,低聲說,“我沒事兒。你怎麼還沒走啊?萬一被發現怎麼辦?那個任蓮盈現在還多了一個什麼少校哥哥,好像權力滿大的,這段時間我根本就沒法近她身,今天好不容易……”
……
經過幾日休養,任蓮盈感覺身子又有些不同了。
隨著精氣神的好轉,墨蓮空間裡積聚的水霧越來越多了,從最開始的紫色花瓣才能成珠到現在黑色花瓣也能聚集小小的珠子。只不過,一個是純黑,一個是深紫。其效力似乎也隨著顏色變淺而增強。
最明顯的變化,當屬墨蓮本身又長大了幾分,現在已經有兩個手掌大了。她猜想,要是無限長大的話,會不會真的長到能容納下一個人呢?!就像佛坐蓮臺一般?
至於那水珠的效果,除了能加快新陳代謝,似乎有排毒的效果。她昨日誤食了一顆紫露,早上一醒來就感覺身上粘呼呼,一搓手背蹭出一大塊汙垢,仔細看後她驚訝不矣。這汙垢裡都是人體每天會排洩的皮屑油脂等代謝物組成,如此大一塊,少說也要個把月不換衣服不洗澡。
唉,失策,難受啊!
“我想擦個澡!”
渾身那個膩呼呼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縱使當前行動十分不便,身上還有好多管子,任蓮盈也忍不住對特護提了要求。
特護請示了醫生之後,便為她去打了熱水來。
“我就是擦擦身子,自己能行,你幫我換水就成了。”
特護本不願意,可是任蓮盈堅持,她也只有在門外守著了。
任蓮盈在心裡吐吐舌頭,心想,這樣奇怪的事情她可不想讓太多人起疑。主治大夫這幾日檢察,都表示過驚訝。
換了兩桶水後,上半身擦乾淨了,任蓮盈覺得舒服了。下半身稍微麻煩一點兒,不過她感覺自己下床支撐一下應該沒問題,就趕緊叫特護去換水。
特護不得不走開一刻,未料就有人來了,代班的護士看到來人也沒攔。
這人進了病房後,就聽到裡面的女子叫著,“這麼快啊?我還沒……啊!”
大叫聲中,一塊毛巾,伴著一個塑膠盆兒,直直砸了過來。
屠崢目光一睜,抬手就接。
心裡幽幽地閃過一念,好像……不該不敲門就進來。
☆、43。這個男人簡直了!(強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