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靈師妹。師父老來得女,他老人家對你溺愛至極,自小就沒有讓你吃過什麼苦,何況,你的修為看似真力級,卻是師父用大量藥物提升上來,根基不穩,毫無實戰經驗。也就是說,你看似真力級,真實戰力甚至趕不上一些強橫的罡力級強者。怎麼能以身犯險?”
姜韻靈跺跺腳,撒嬌道:“不來了!吳師兄。你又來教訓我,枉我還想來澇荒大澤看看你的,你也不體恤一下,就像是父親那樣嘮嘮叨叨。你再念叨,我就偷偷跑了。”
“哎喲,行行行!不說了不說了,你先去沐浴更衣吧。”吳師兄似乎拿這個小師妹毫無辦法,只有揮揮手,“來人,帶小姐沐浴。”
“師兄,等會我邀請救命恩人吃飯,你幫我安排一下吧。”
“沒問題。具體事情我會問李子江。”吳師兄無奈地揮揮手,“李子江,你跟我來,把你們來路上的一切都給我說清楚,若有半點謊言,我就替你師父執行家法!”
“三師叔,在下不敢妄言。”李子江知道自己的罪過不小,也只有老老實實地回話了。
不錯,在青衣樓,目前年齡最合適的字輩是“流雲子彥”。流字輩就是姜韻靈父親姜流遠那一輩。可是星衣樓這個掌門人一直沒有子女,在三十幾歲上,收了四個弟子,就是按照雲字輩來起名。
那便是姚雲剛、馮雲琅、吳雲峰、青雲邀四大弟子。
後來,姜流遠在四十七歲得到一女,本應按照雲字輩來起名,只是,女兒家始終要嫁人,以雲字輩來起名的話,恐怕會出現不必要的麻煩,因而才用了諧音“韻”字代替。
如此說來,李子江實際上是比她矮了一輩,只是她生性活潑,實際年齡又與子字輩的人相仿,因而,不跟雲字輩的人玩,整天就跟子字輩的混在一起。
吳雲峰將李子江帶到屋內,詳細審問,聽完之後,想了一陣,點頭道:“柳道陵,這人神秘莫測,我對他相當好奇啊!今天晚上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是什麼樣的程度。來人,馬上到知遇酒樓定下一桌最好的宴席,我要親自招待他!”
柳道陵回到客棧,讓夥計打水來洗個澡,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坐下來閉目運轉真力兩轉,消除了疲勞,伸了一個懶腰走出來,剛走到小院子,一個打扮得極為得體的罡力初期強者毫不掩飾自己的修為,大步走進來,衝柳道陵抱拳道:“請問您是否柳道陵柳公子?”
“正是在下。不知。。。。。。”柳道陵也抱個拳。
“在下是星衣樓派駐於此的執事弟子之一,我家公子已在知遇酒樓擺下宴席,還請柳公子賞光。”
“知遇酒樓?行,我們走吧!”
兩人出來,走了一里多地,來到一個高達四層的酒樓前,那位執事卻不再上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柳公子請進,我們掌櫃的在裡面恭候。”
柳道陵心中奇怪,按道理,姜子傑應該在門口接待才是正理。只不過,以他的心性,當然不至於在意這些小事,衝著執事抱個拳:“有勞大哥。”便轉身徑直往酒樓裡面走去。
進得酒樓,立即看到李子江正站在大堂內,看到柳道陵進去,連忙迎上前來:“柳公子。真是對不起,原本,在下該到外面等候公子,只是,我家公子吩咐,想要給柳公子一個驚喜。因而,讓我們不要遠迎。”
“驚喜?”柳道陵大感奇怪。
“柳公子請上二樓天字號房。在下就不陪同了。”
柳道陵強壓滿心疑惑,來到二樓,自有酒樓的夥計前來迎接。
此時,正是晚飯時刻,樓下一片喧鬧,但二樓卻沒有半點聲響,走過幾個房間,才看到所有房中空空如也。
“客官。二樓都被環江商號的包下來了,就等您了。”
柳道陵更加疑惑,請客而已,何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