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面無表情地走過去,略一抱拳:“前輩召喚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拿出你的退役文書來。”
“退役文書?哦,前輩,在下到靈界尚不足兩月,並未加入過軍隊。”柳道陵只能實話實說。
“哦?”這名元嬰修士大感興趣,“這麼說,你是魂魄未受損的修士了?我看你衣著光鮮,是否擁有什麼特殊技能?”
“前輩謬讚,晚輩曾在成州商會呆了十幾天。”
“原來如此。好吧,既然你沒有退役文書,就到裡面報到吧!我看你靈力充沛、目光幽深,應該是一把好手。”
柳道陵真的要哭了,這才是才出狼窩又入虎口啊!早知道如此,他就留在城郊修煉,或者,別考慮方便購買材料,依然扮成築基修士進城瞭解清楚情況再說了。
這時候,說什麼也晚了,只能無奈至極、磨磨蹭蹭地走進了那位修士指點的房屋。
這件房屋很小,只放著一張桌子,坐著幾個金丹級軍士,看他進去,就揮揮手讓他走到桌子前,問了一些問題記錄在冊,這才讓他到另外一側門房屋等候。
他一路苦笑著走進側屋,就有些驚訝了,這裡集中著最少上百人,而這麼多修士中,僅有他一人是金丹以上的等級,其他盡數是玉液期和少許築基九級弟子。
他心中極不舒服,排開眾人,來到後窗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便閉目休息起來。
其他人見他面色不善,也不敢招惹,均後退幾步,讓出一片空間讓他休息,甚至聲音都不敢放大了。
七百三十八章軍隊
如此,過了兩天,外面鬧鬧穰穰地,柳道陵聽了一陣,知道這裡的徵兵結束,該出發了。
走出房屋,就看到幾艘空間梭停在廣場上,柳道陵來到廣場,立即就有人對他說道:“你,就到那邊的空間梭!警告你,在路上別惹事!”
柳道陵真的是求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在六七個元嬰修士的瞪視之下,無奈地上了空間梭,等他坐下,空間梭便升空了。
這回,柳道陵就拋開了鬱悶,有些驚訝起來。
這條空間梭足以容納兩三百人,卻只有他一個乘客在上面,而前面卻有兩個元嬰修士在駕馭空間梭。
他暗自嘀咕道:“軍方的手筆真他媽的大啊,居然為老子一個人就啟動一艘這麼奢華的空間梭,還派遣兩位元嬰修士當護衛。”
胡思亂想一陣,他也失去了興致,運起靈井既濟訣開始吸納靈氣。
三天後,空間梭漸漸慢下來,並停在另一座城市裡,柳道陵正想出去散散心,前面的一位修士過來開啟艙門,衝著外面吼道:“通廣城的趕快上。”
隨著這聲喊,外面走進來十餘人,柳道陵一看,嘴巴又張大了。這些人,每一個都是金丹以上的修士,甚至還有一位胎息後期修士也滿臉鬱悶地停留在隊伍後面。
等這些人都上來後,空間梭又一次升空了。
直到現在,柳道陵才搞明白,感情這艘空間梭是專門接受沿途徵到的兵而已,哪是他想的那樣坐專機配保鏢啊?
一個胎息初期修士坐在了柳道陵身邊,等空間梭飛行起來,那人悄悄地傳音道:“呵呵,在下包邪,敢問兄臺大名。”
柳道陵略顯無奈,也只有傳音:“柳道陵。”
包邪笑道:“看起來柳兄也是犯了什麼事,居然修到胎息中期還被軍隊徵用。”
“你這話什麼意思?”
“按道理,你在築基九級就該被徵調,即便是築基期逃過了,到玉液期也跑不了的,但你居然在胎息期也被徵用,豈不是說也像是我這樣犯了事被強制徵調的罪犯?”
柳道陵緊皺眉頭,他實在不明白包邪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