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陳元老祖或者是範無涯在這點時間內趕回來再想辦法?
這個辦法顯然行不通,誰都知道元嬰級以上的修士對戰,搞不好就是幾天幾夜,就算陳元藉助破天槌和金輪珠龐大的威力,黃九齡誠心要逃的話,是很難追上的。
陳元老祖肯定是不願意輕易放過黃九齡去與東邊軍團會合,要是雙方會合後銀劍宗的勝算最少會降低三四成以上,因此必須找到絕佳的機會突然祭出頂級法寶重創或是擊殺黃九齡,在這之前,陳元老祖這種老狐狸,肯定不會隨便亮出自己底牌。
而黃九齡更不願意放棄神蜥宗總部,小靈山可是神蜥宗的根本所在啊。黃九齡在打鬥中,只要幾個回合之後陳元老祖沒有放出伏魔鼎,揣摩之下也不難明白陳元老祖的想法。於是雙方的打鬥就會形成追追打打、虛虛實實的形式,怎麼也要鬥個一天一夜,直到陳元老祖與柳道陵約定的時間來臨才會罷手。
當然也不排除雙方一咬牙,陳元上去就祭出兩件頂級法寶把黃九齡擊殺或驚退。或是那黃九齡一逃出神蜥宗總部就直接向東部而去。要是這樣的話,陳元老祖早就該回來了。
所以,柳道陵不敢把希望寄託在陳元老祖能夠突然回來,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靠自己來尋找解決辦法。
裘暢表面無動於衷,其實是有苦說不出,不但是有苦說不出,還不敢露出絲毫有苦的表情。
裘暢自兩百年前被伏魔鼎滅了肉身後,分神逃回了神蜥宗,找了一個胎息後期的邪修奪舍,在神蜥宗一眾高手幫助下奪舍成功,但裘暢的修為突然從分神初期直落到胎息初期,這具肉身因承受不了分神爆發出來的巨大靈力衝擊,全身經脈和骨骼嚴重受創。
幸好當時發現了失傳已久的上古“混元鎏金陣”,在這個混元結界中修煉了兩百多年,加上眾多的丹藥,才使他恢復了一些,但是,他自丹田三寸以下的經脈全部粉碎崩潰,即使是有混元結界,也根本無法修復,才使他下身癱瘓,連站都站不起來。
他當年奪舍的身體是神蜥宗花大力氣尋找到的一個三靈根修士,後來,雖然混元鎏金陣沒有修復好他的下身經脈,總算是保住了裘暢的性命,不但如此,還讓他透過一百年的修習,把自身修為提高到了胎息頂峰,雖不容易進入元嬰期,但是在重新煉製了三件本命法寶之後,其戰鬥力還是比柳道陵風強大了十幾倍。
此時此刻,伏魔鼎發出來光柱被混元鎏金陣擋住,但裘暢感到身上的靈力正在飛快地向這個陣法上流去,這個平時只耗費一絲靈力的陣法忽然變成了一個無底洞。
他悄然嘆息一聲:“要承受威力巨大的伏魔光,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啊。”
可是,裘暢不能就這麼等死,還得做點什麼才行。
他知道,柳道陵也絕對不好過,一個金丹中期修士想要驅動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中品法寶非常勉強,那個伏魔鼎肯定也像自己的陣法一樣在急速消耗這這個可惡小子的靈力,同時他也知道柳道陵正在想著怎麼殺死自己的主意。
最讓裘暢惱火的是,整個混元鎏金陣被那幾道光柱圍得團團圓圓,伏魔光光柱又是專門剋制他這種修煉邪門功法獲得的邪功,讓他有千般手段卻使不出來。
在無奈之中,他悄悄的從後面放出一絲妖霧,但是,無論妖霧從哪個方向使力,都出不去這個護衛自己的大陣。
換句話說,這個陣法既完全保護了他又徹底禁錮了他,他就算有千般手段都只有等待對方慢慢想辦法滅殺自己。
白色光柱直接照在面前,明亮的白光晃得他心慌意亂,光幕後的柳道陵在幹什麼,自己看不見也感覺不出。
為了預防暗算,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在陣法內佈滿了護身的魔功。這使他本來就流失得很快的魔功更是加快了流失,他隨意地估算了一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