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而野林老鬼身懷世間奇詭技藝,更是無人敢來攪擾,久而久之,絕巍山也有了“鬼山”之稱,縱然絕巍山上奇珍廣佈,世人也只能望而卻步。
如今親眼看來,師父的話看似浮誇卻絲毫不虛,山上間或密林參差如魑魅,時而崖壁料峭如天工斧劃,奇花異草更是見所未見,看得人唏噓不已。
“喂,你在這洞口給我把風,我去後面。”
千秋掃了眼石塊下的小洞,看向一臉警戒的碧桐,“你要搗蛇窩?”
碧桐忙“噓”了一聲,壓低聲音頗有些不滿,“這洞裡的五步青花蛇太小氣,我不過取它點毒汁,盯了三天死活逮不到它,今天我非把它扒皮取膽不可!”
千秋“嗤”了一聲,擺擺手打發了她,待碧桐晃著羊角辮繞到蛇窩後面,千秋倚在大石上,想著用什麼法子先碧桐一步把那條五步青花引出來,否則那條蛇落入碧桐手中難免抽筋扒皮的命運。
就在這時,一小截碧色玄花的蛇尾探出了洞口,捲了洞口一枝小黃花進洞,千秋的黑瞳霎時一亮。
她把洞口黃花全部連枝折下,等那蛇尾再出來兩次都未捲到黃花之後,便把黃花伸入蛇洞,待手上有了動靜才慢慢將花抽出,如此反覆幾次,五步青花開始煩躁,也似乎意識到了危險,可它幾次三番想得到這黃花定是有什麼用處,自然不肯輕易放棄,終於決定出洞一搏。
碧色蛇身如一支扣弦已久的利箭迅速射出洞口,攻向千秋的手,而它更看重的並非攻敵,而是黃花,所以在千秋揚散手中黃花之後,趁著五步青花衝向黃花之際迅速出手準確抓上它的七寸。
五步青花憤怒地“噝噝”吐著紅信,銳利的毒牙上閃爍著晶黃的毒液。
曾經在雨林訓練的時候常常睡覺都要和毒蛇爭地盤,久而久之也就練就了訓蛇的技巧。等到蛇終於服帖下來,千秋摘下一片樹葉探入蛇口,沾了少許毒液,又將黃花扔遠,放那蛇自己去尋,也免得它留在這裡落入碧桐那毒丫頭手裡。
“碧……”
毒汁到手,千秋正要招呼碧桐,卻見蛇窩口竟又探出一個碧瑩瑩似水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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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能是女孩子
提到這個問題,她忽然想起自己臨死前那晚腦子裡莫名其妙出現的那兩個人的聲音,其中一個似乎和師父很像,她想著或許那個時候自己一隻腳誤闖進了這個異世,才會聆聽到這裡的聲音,可是師父說她從未見過生人,而她自己也沒有那段對話情景的記憶,或許……是師父趁小千秋昏迷或者無意識的時候帶她去了哪裡?
再說那段對話中,師父似乎對小千秋的身世也是遮遮掩掩,這孩子到底是什麼出身?
風痕腦子裡沒有絲毫關於父母的記憶,也就是說師父從來沒有向她提起過,更別說她親眼見了。冰@火!中文死了倒也罷了,可如果父母健在,又是怎樣的父母忍心把剛出生的孩子交給他人養育而不來看一眼?
師父說她要躲在柴房才能平平安安長大,一個小孩子要長大說難也難,說容易卻也容易,可為什麼還要“用“躲”字?
詭異!怎麼想都覺得詭異!
“你爹?我說了嗎?我怎麼不記得?肯定是你這小耳朵聽錯了,你是師父從山下撿回來的,師父怎麼知道你爹是誰?啊,千秋啊,這幾天山上怕是要來人了,你一定要記住師父的話,好好躲在柴房,千萬不要到處亂跑,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是女孩子,一會兒師父讓碧桐給你送幾身男孩子的衣褲來,千萬不能讓別人看見你的身體知道嗎?”
到底為什麼隱瞞?那……是不是關於那什麼靈力靈術的就更不能提了?
師父的神色十分凝重,沒有絲毫玩笑之意,但前後聯絡,風痕約摸能猜測出一點,這千秋平安長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