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皚辦好了一切,“我辦好了,病房在3號樓1712號,咱們過去吧。 單間病房沒有了,我費了好大勁才弄到一個雙人間,人家護士說了,像你這種輕症觀察兩天就走的,一般都是6人間……”程皚一路上不停地嘮叨。 “謝謝了。”虞容真誠地道謝。這些日子程皚幫了不少忙,不然靠自己一個人,真是顧不過來,不說別的,真暈倒在家了,連個幫忙送醫院的都沒有。 “客氣什麼。”程皚滿不在乎,趁著特萊斯不注意的空當,程皚湊在虞容耳邊悄悄說道:“不過你可別再擠兌特萊斯了,人家在主星幫了不少忙,以後你想去主星發展的話,少不得還得靠人家,就算你沒這個想法,多一個朋友也比多一個敵人強啊。” 虞容詫異地看著程皚,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還有程皚給自己講道理的時候,這段時間程皚確實成熟不少。 虞容一行到1712病房的時候,已經有人在裡面了,病友是一個男孩,虞容進門的時候,他的母親正躺在虞容的那張空床上休息。 一見有人來了,那位母親立即起身,讓出位置,不好意思地朝虞容笑了笑。 空床沒人,家屬陪護臨時借用休息一下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虞容也笑了笑,表示沒關係。程皚跟著虞容一起進來,幫著拿一些日用品,特萊斯好像有事,臨時走開了。 “你們是兩口子吧?”男孩母親張口寒暄。 “呃……不是的。”虞容尷尬地解釋:“他是我……親戚。” “我是她同事。”程皚也脫口而出解釋。 然而就因為兩個人口徑不一致,顯然被男孩母親想歪了,以為兩個人是什麼見不得人、不能宣之於口的關係,她也十分尷尬,彷彿撞破了什麼醜事,嘴裡應付著“哦哦,這樣啊……”然後就背過身去,連看都不好意思朝這邊看了。 虞容想解釋一番,但是看這種情況,算了,越描越黑,不過也就是住院觀察兩天的事情,無所謂了。 虞容這麼想,但是有人不這麼認為,虞容剛剛在醫院住了一天,小報又有新報道了。 “虞容住院,疑似懷孕” 據悉,近日豪門又有新瓜,虞容疑似住院保胎,程二少全程陪護悉心照料,這一胎若是男胎,便是程家長孫,兩人此舉難道是想以子相脅逼程家讓步? 後面還有程皚扶著虞容來醫院就診的照片,以佐證有圖有真相。 程皚出去買早餐了,還沒看到這條熱搜,虞容閒著也是閒著,躺在床上重新整理聞,果然又吃到了自己的瓜。 虞容當即臉色就變了,氣憤地將通訊器摔在被子上。 “怎麼了?”特萊斯正在拿著刀削水果,見虞容突然情緒低落,詫異地撿起通訊器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明白了。 “這些人,怎麼亂寫?”特萊斯皺眉。這些小報記者拍到一張圖就亂寫一通毀人名聲,簡直喪盡天良。“讓程皚趕緊聯絡公關,把這些訊息撤下來,然後發宣告,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 虞容抬眼看了看特萊斯,果然還是太天真了。“現在程家追著我和程皚咬,哪家媒體敢和程皚聯絡? 發宣告,也不是沒發過,越描越黑,這會兒公司都沒了,更沒地方發宣告瞭。”虞容說完身子縮到被子底下,然後蒙上了頭。 特萊斯看著虞容這種縮頭烏龜的做法,很不贊同。還沒等他再勸,門口一陣喧譁,幾個拿著話筒的記者追到了病房裡,上來就問:“虞容是在這間病房嗎?” 虞容從被子裡冒出了頭,攝像趕忙湊上來對著虞容的臉拍特寫,記者也將話筒遞到了虞容的嘴邊,“有報道稱你懷了程家的長孫,是真麼的?” 虞容一聽就變了臉色,還未等她開口,記者馬上又問了下一個問題:“是不是胎兒不太穩定才決定來醫院保胎?你對於近期公司破產一事有什麼想法?” 特萊斯看著記者無理取鬧,趕緊上前用手捂住鏡頭,氣憤道:“她正在養病,你們不要打擾病人休息。再說這裡是急診又不是產科,你們造謠也要有點限度!” “你是虞容的助理嗎?她的經紀人程皚去哪了,是不是回到程家談判去了?”記者見到特萊斯,依舊是毫不客氣的連珠炮。 眼看著這些記者今天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