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容住進了醫院,萬事不管。韓宏栩要收集證據,想要在下一次主星議事會上將M星人偽裝成人類的陰謀捅出來,天天忙得也是不見人影。 苦的就只有特萊斯,程皚一走,跑腿兒的活兒全讓他幹了。 虞容工作室的員工對於特萊斯未經老闆同意就直接頂替了經紀人這個職位表現出了極大的包容,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甚至於沒有人聯絡虞容詢問一句。 特萊斯和程皚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格,程皚對於工作室的管理是放養式,平日裡沒事的時候,大家聊聊天、摸摸魚、嘻嘻哈哈,只要不耽誤正常工作,程皚是絕對不會說什麼的。 但特萊斯是主動出擊型,上任第一天,先開了一個全體大會,把工作室改朝換代的訊息公佈之後,就將工作室未來一個月的工作任務佈置了下去。 那密密麻麻的計劃,讓閒散慣了的員工倒吸一口冷氣。 “近一個月,大家會非常忙碌。尤其是反黑和宣發,任務會非常重,我已經向公司申請加派人手,這兩天就會到位。 造型和商務近期用不上,你們就支援一下這兩個組,一個月後事態平穩,給你們放個長假。”特萊斯在會上講道。 下面的員工交頭接耳起來: “這麼嚴重?是不是有什麼黑料被拍了?” “可能是,聽這意思,應該是公關不下來了。” “又要加班啊?” “一個月,這麼久?” 特萊斯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具體的事情你們後續會知道的,現在按照計劃表,把手頭的事情做好,不同版本的通稿事先準備出來幾份。” 事實證明,特萊斯開的這個會非常必要,當天下午,一對中年夫婦來到星娛公司門口又哭又嚎,要求見公司高層。 這種一看就是來鬧事兒的陣仗,自然在公司門口就被保安攔下了。 “不讓我們平頭百姓活了啊!”中年女人見沒辦法躲過保安的阻攔,便坐在星娛的門口開始呼天搶地。“仗勢欺人啊!可憐我的孩子就被這幫黑心爛肺的給送進了看守所啊……” 中年男子則是與保安互相撕扯,破口大罵:“我要見你們管事兒的!讓你們董事長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 星娛門口常年就有娛記駐守,見此情況自然一擁而上,調整好鏡頭、掏出錄音筆,七嘴八舌地開始採訪。 這對中年夫婦見有記者開始過問他們的事情,立即就來了精神。 “我兒子是藝術學院導演專業畢業的學生,那孩子品學兼優,畢業之後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個劇組裡打雜。 進組幾個月,我兒子天天被劇組的人壓榨,稍有點錯誤就破口大罵,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人都瘦了一圈。”中年女人說著甚至還掉下兩行眼淚。 “我們普通人家,供出來一個孩子不容易。我當時就勸他,累一點就累一點兒吧,多跟劇組的前輩們學學本事。 前兩天,孩子跟我抱怨,劇組有個女藝人耍大牌,把自己的戲份全都攢到一起拍,全劇組的人都得配合她調整工作,一直在加班。 誰料到,劇組的安全繩出了問題,那個耍大牌的女藝人掉下來了。就二層樓高,能有什麼事?結果現在天天躺在醫院裡泡病號,還要追究劇組的責任。 結果劇組把責任全部推到了我兒子頭上,就因為他是個臨時工,昨天我兒子已經被星警帶走了,他們還相互勾結給我兒子勾扣上了故意傷害的帽子,現在已經在看守所了。 如果雙方不和解,我兒子就得去坐牢呀。”說著,女人又開始嚎啕大哭。 “天大的冤情啊!” 見妻子說完了,中年男子開始配合著喊道。“官商勾結,欺負我兒子就是個臨時工,讓他背黑鍋,千古奇冤啊! 記者們,你們發發善心,幫幫我們這些可憐的平頭百姓吧!” 記者們掏出照相機紛紛開始拍攝這對無助的中年夫婦在星娛門口求助的照片、七嘴八舌地繼續深挖八卦。 “你們說的劇組是哪個劇組?” “耍大牌的女藝人是誰?” “你們來星娛討要說法是不是因為這部劇是星娛投拍的?” “女藝人所在的醫院是哪一家?” “處理案件的星警局是哪一個?” 面對記者們的問題,中年夫妻兩個含糊地回答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