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在王都的生意。
達可沒好氣地一屁股坐在姐姐泰瑞斯旁邊,不滿地朝她揮舞著拳頭,“我說二姐你這是幹嘛呢!兩個多月沒見到我的老婆,就是大白天親熱一下調調情又咋了?這也遭你不順眼兒了?”
泰瑞斯湊過臉去,如蘭如麝的芬芳頓時鑽入他的鼻孔。“姐我今天心情不好,拿你出氣又咋了?你咬我?”紅潤的嘴唇不滿地嘟起來,看得達可差點一嘴咬下去。不過一想起這是自己的親姐姐,又實在下不了那個嘴。
“怎麼了?”達可腦袋往後縮了縮,不過那若有若無挑撥神經的香味還是不斷往鼻孔裡鑽。泰瑞斯給達可的感覺就是——一根筋兒。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而且大大咧咧的老天最大我老二。聽她語氣奇怪,故此才有達可一問。
老貓正逗弄著哈迪斯,不料瞌睡中的哈迪斯睡品實在不怎麼好,一爪子把老貓的一簇鬍子給削了下來。老貓嘿嘿一笑,“達可啊,你二姐年紀大了,是時候思春啦!”
“二姐的美貌整個王都都出了名的,像一親芳澤的公子哥兒估計都能從王都排隊排到蘇瓦行省,二姐你就沒個順眼兒的?”達可不顧泰瑞斯紅得快滴血的俏臉,自顧自地說道。
“你找死是吧?我成全你!”泰瑞斯話音剛下朝著達可一巴掌拍過去,出手又急又疾,一下子命中達可的後腦勺,痛得他呲牙咧嘴大聲求饒。打了達可一巴掌,這個暴力的二姐彷彿將心頭的鬱悶都給宣洩出來。“這都怪媽媽!”
知道達可有疑問,泰瑞斯也沒打算隱瞞,“媽媽說我今年二十一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歲數。所以就安排我去相親。老弟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勞什子貴族公子一個兩個假正經得很,說話文縐縐,看得姑奶奶都火大了。就昨天下午,媽媽又安排了一場相親。我也不記得那是誰了,臉上塗得白白的,估計粉底有一寸厚,一邊笑一邊簌簌往下掉,噁心得我慌不擇路。”
“你也知道,王都的貴族全都一個鳥樣——虛偽!偏偏裝成正人君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暗地裡偷看姑奶奶的時候是如何的一副豬哥相,可真面對面坐下了,又像個紳士似地。”泰瑞斯吱吱喳喳說個沒完。
達可忍不住了,打斷了泰瑞斯的話,“在老家,像你這般年紀的女人都做孩子他媽了。你喜歡什麼型別你就告訴媽媽唄。媽媽這麼明事理,還能強迫你嫁人不成?”
喜歡什麼型別?泰瑞斯歪著腦袋苦惱地思考了起來。哪個少女不懷春?誰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個騎白馬的王子,警惡懲奸的英雄?可尼羅王國的王子貌似只有一個,而她所熟知的英雄嘛,好像只有大姐。想到這兒,泰瑞斯不由得氣餒了。她氣呼呼地站起來,一巴掌又想抽向達可後腦勺。達可想縮,被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無奈只好挺直腰桿硬生生受了她一巴掌。泰瑞斯離開前達可隱隱約約聽到她的心聲,“找個男人這麼難,我靠,姑奶奶不嫁了!”
“二姐她要去哪兒?”達可從老貓懷裡抱起哈迪斯,一團毛茸茸的哈迪斯抱起來舒服極了。又軟又暖的,像個暖水壺似地。哈迪斯還是習慣達可的懷抱多一點,舒服地喵了一聲,蜷縮尾巴繼續昏睡。
老貓眉頭不可遏止地跳了跳,忍住鬱悶說道:“你二姐整天像個男孩子似地,還能去哪?到城外的狩獵莊園玩唄。”
晚餐時候,一家子圍在桌子進餐。唯獨不見白衣白影的身影。達可不由奇怪問道:“媽媽,白影她們怎麼了?”
海倫臉上旋即露出歡喜的笑容,“嗯,她們需要休息。”
其他人見到海倫面上的笑容,都有點怪怪的感覺。休息就休息唄,這麼開心難道有錢分?泰瑞斯剛洗完澡,頭髮溼漉漉地披散在肩上。“媽媽你怎麼笑成這個樣子啊,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貴族少爺打算逼我去相親啊?我事先說明,我要學大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