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華絹多次交手以來,覺得最頭痛的人物。昔日人家都說涼州軍的首席軍帥非李儒莫屬,華絹倒認為未必。因賈詡精於策略心計的能力,比之過而無不及!”
廖添丁幾杯黃湯入肚,滿臉通紅的喝道:“怕什麼!咱們仙族人,個個早有破釜沉舟的準備。何況絹軍師獨算無漏,怎麼可能及不上那個叫什麼賈……雨的!”
御冰劍忙將廖添丁扶回位子道:“賈詡,不是賈雨。廖先生!你喝醉了!”
見到廖添丁這般模樣,華絹亦莞爾一笑。涅槃將話題再繞回的問道:“現下的情勢,倒不知絹軍師認為咱們該怎麼辦?”
華絹搖了搖頭道:“涅先生別再考驗華絹的智商了。事實上華絹趕著回來,便是想和大家商量該怎麼辦?另外,之前華絹提醒冰劍大哥一事,不曉得目下如何?”
“絹軍師是指武論尊揚言要殺我黑鷹之事麼?”
御冰劍一眾還來不及開口目前的狀況,只聽自“億客坊”樓梯間,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回答。
“爹!”
“族……岳父!”
“黑鷹族主怎麼逕自出來了呢?”
多日不見,黑鷹依舊不失皇者氣度,反而霸氣更盛的由數名生面孔好手陪同下,緩緩地上樓向華絹走來。
華絹有些明白的望著適才改口為“岳父”二字的御冰劍,見瑜兒此時亦是羞赧的不敢說話,隨即笑吟吟的向這一族之主答道:“恭禧族長獲冰劍大哥如此的良婿!”
黑鷹紅光滿面,興奮的走至華絹跟前的與她握了握手。欣然道:“老夫時時刻刻莫不希望絹軍師改變心情的重返仙族,還以為等到老夫終老亦緣慳一面,沒料到才辦完了冰劍與瑜兒的婚事不久,就遇上了你回來的天大喜訊。”
見到像是自己父親的黑鷹安然無恙,華絹心中更是一陣激動。復而感慨的答道:“只可惜華絹並沒有帶回好訊息,反而是回來通知令大家煩惱的問題!”
“喔!絹軍師指的是涼州軍將入侵洛陽一事麼?絹軍師切莫擔心,常言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就算暨時無任何兵閥願意援助咱們仙族,仙族亦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涼州軍擊敗的。弟兄們,我說的對麼?”
“對!”
“看咱們如何痛宰涼州狗!”
“殺個片甲不留!”
“讓他們知道仙族的厲害!”
眾人因為黑鷹一席話語,加上酒精的催發,個個熱血沸騰起來。廖添丁忘情之餘,更是唱起自編自譜的歌謠,且硬說這是仙族的族歌。整個“億客坊”的二樓就像是被翻了過來般,樂聲震天的令樓下的食客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黑鷹見著眾人計程車氣如此高昂,笑著向華絹道:“絹軍師有否見著,仙族上下目前齊心一條。只要搭配絹軍隊先前神算無漏的計策,又何懼涼州大軍呢?”
望著黑鷹的神情與適才的想法,不知為何,華絹竟生出從不認識此人的感受。以前的黑鷹是禮賢下士、對涅槃與自己的看法言聽計從,但自從自己重返洛陽後,華絹發現黑鷹正因為得到洛陽城,及不斷強大的仙族兵力,漸漸地失去了當時的態度與理念。她心裡不知為何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如果有朝一日黑鷹若真得勢,一統天下的話,他是否會是另一個焚燒阿房宮的西楚霸王。
不敢再繼續想下去,華絹瞥見自從仙族人等全數到此為自己的歸來慶祝之際,原本就不多話的風神武士,竟沒有與其他人招呼的,一個人喝著悶酒。
“風神先生,你怎麼了?怎麼一個人沉默的一語不發呢?”
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風神武士指著適才與自己談話的黑鷹道:“他……是否就是武論尊當日言明要搏殺的仙族族長黑鷹?”
“沒錯啊!那個威風十足,正和其餘人在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