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退所有下人,楚溜溜手裡拿著桂花糕,卻遲遲沒有塞進嘴裡。
“怎麼了?不喜歡嗎?”佩雲見楚溜溜半天沒有動,以為她不喜歡這桂花糕。
楚溜溜被佩雲這麼一叫才回了神,“沒,沒有,我喜歡。”說著便將桂花糕往嘴裡塞。
“溜溜,你不舒服嗎?”楚溜溜是佩雲生的,女兒表現的這麼不正常,她要是再看不出來點兒什麼就愧當別人的娘了。
楚溜溜被桂花糕嗆到,端起茶杯猛灌一口水,“沒有,沒有不舒服。”
“你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佩雲見楚溜溜嗆的滿臉通紅,連連幫她撫背。
楚溜溜話到嘴邊好幾次,卻都開不了口。
上官御知道楚溜溜為難,不過事已至此,想瞞也瞞不了多久了,“岳母,本王明日會向皇上奏請,調岳父回京復職。”
“真的?真的可以?”佩雲他聽上官御的話忍不住激動的拉住上官御的衣袖,眼底隱隱可以看見泛起的淚光。
一個女人,苦苦等候自己的夫君十四年,多少個春秋,想訴情腸身邊都是冰涼一片,沒有依靠,現在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麼?一想到能見到自己闊別多年的丈夫,佩雲怎會不激動?
“皇上心知岳父並無過錯,只是當年受了牽連,如今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是時候讓岳父回京了。”上官御知道上官尋也是覺得有愧於楚家的,這件事情只要他提出來,上官尋自然是不會拒絕。
佩雲不停的點頭,“好,真好,溜溜,你爹爹終於要回來了,你……只怕還沒見過你爹爹吧?你爹爹回來要是看見你都這麼大了,不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呢。”
“娘……我,我見過爹爹了。”猶豫良久,楚溜溜終於還是咬牙說出來了。
佩雲詫異的看向楚溜溜,“你何時見過你爹爹了?”
“皇上南巡的時候,我們在華城郡守府住過幾日。”楚溜溜發覺事情只要一開始,後面便也不覺得有多為難了,這就是所謂的萬事開頭難吧?
佩雲聽楚溜溜說見過楚亭了,立馬詢問楚亭如今身體可好,在那邊可還習慣,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佩雲越是表現的對楚亭關切,楚溜溜心裡有對楚亭多一分怨恨,“娘,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聽了之後不要太難過……”
“何事?”楚亭要回來這是喜事啊,佩雲實在不知道楚溜溜要跟她說什麼不好的事情。
楚溜溜將目光投向上官御,在得到上官御鼓勵的眼神之後終於深呼吸一口氣,決定不再隱瞞。
“爹爹在華城,有一房妾室,還有一個女兒。”
佩雲不可置信的看著楚溜溜,訕笑道,“不可能,你爹怎麼可能會納妾?他當初承諾過我的,說絕不納妾的!”
“爹爹說那個女人是他很久前中了敵人的迷藥之後遇到的,他一時沒控制住,所以……”
佩雲不住的搖頭,嘴裡唸叨著“不會的”,緊緊的拽住楚溜溜的細手,“那當時他怎麼沒跟我說?”
“那時候爹爹跟孃親有了婚約,所以他離開了那個女人,哪知……在我們南巡的前兩個月,那個女人帶著個十歲的女兒找到了爹爹,說是爹爹的女兒……”
佩雲一個支撐不住,癱軟的倒在楚溜溜的懷裡,“所以那個女人便堂而皇之的成了他的妾?所以他為了那個女人瞞了我這麼多年?”
“呵呵,真可笑,我等了他這麼多年,他卻在外面與別的女人樂不思蜀,只怕他早已忘了在這裡還有一個人在等他了吧?”佩雲自言自語的呢喃,聽的楚溜溜心裡一陣陣的疼。
伸手緊緊的保住自己的孃親,楚溜溜盡力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哽噎,“娘,不管爹爹待你如何,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如果他回來讓你受了半點的委屈,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