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再行提高,形成一種貌似劍陣的多重攻擊手段呢?
這個想法出險後,他花了三個月,就讓夢想變成了現實,而雷劍多重攻擊手段成型,就被他命名為“絕殺”。
還有一件值得說說的事,金刀在半年前蛻皮結束,並在蛇糧與幾種異獸血液幫助下,已經成長到了一級巔峰。
想到那條長著兩隻翅膀的金眼飛蛇,他的心情終於愉快起來。
將靈茶一口喝乾,拍拍手站了起來,信心十足地揮揮手:“該攜帶的東西都帶上了,從現在起,不管為了什麼,御劍宗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大步走出房間,召回金刀,就毫不猶豫離開洞府,驅動雨滴,全力向選定的地方飛去。
雨滴的速度的確不錯,對照著地圖,無需四小時,就來到了一片山林中,略微休息,就開始按照自己預先的想定著手佈置。
出於謹慎,他前後花了十一天時間,在長達兩千裡的地段尋找到四處合適的伏擊地點,分別是甲、乙、丙、丁。
確定地點後,柳道陵又逐一熟悉地形、佈置後路、設定陣法、考慮戰法等,又忙了兩個月才算滿意。
。。。。。。。。。。。。
山野中,一處隱蔽的小山洞洞口內放置著一張很舒適的椅子,這張椅子可躺可坐,是柳道陵在熙涼鎮重金購買的名家手筆。
而柳道陵則舒舒服服地躺在這張椅子上,享受著難得的悠閒。
“伏擊前的精神狀況直接影響伏擊的效果。”這句話是悍匪神箭餘中奇多次灌輸給他的經驗之談。
從旁邊的小桌子上拿起肉乾和靈酒吃喝著,有些食不甘味地放著神識探視著不遠處的道路,自進階築基八級頂峰以來,他的神識距離已經不是一百六十丈,而是二百三十丈了,這個距離,足以趕得上玉液初期修士。
其實,在最近的二十天來,他出擊了四次,成功了四次,四次共狙殺三名築基期九級和一名築基八級的御劍宗弟子。
四次伏擊,最輕鬆的是第一位築基期九級修士,他就這樣放出蚊刺偷襲,那個修士居然連躲都沒躲就死於非命,還搞得他心上心下,以為對方在詐死,要不是反覆放出神識確認的確是一具毫無靈力的屍體,他還不敢靠近。
另外兩位九級弟子都是在雷劍多重攻擊手段絕殺下,只支援了不到一柱香時間就被擊殺。
至於那位築基八級修士,卻是死於金刀的毒牙。
擊殺四個人,財物收穫幾乎不值一提,收穫的就是實戰經驗。
是啊,實戰經驗!
在這以前,他面對最多的就是異獸。然而,一二級異獸幾乎沒有智慧,那樣的對戰只能叫做屠殺,永遠不可能達到與實力相近之人對戰的效果,所以,面對三位築基九級弟子,他就連強弓都沒有拿出來。
每殺一人都換一處地方,甲乙丙丁輪換了一圈,又回到了“地點甲”隱蔽下來。
這個洞窟是在一條穿越密集樹林的小路邊。
小路彎彎曲曲,在這一段路有個大轉角,洞窟就在大轉角對面的山崖下,能夠輕易地探測到道路兩邊一里多遠的地區。
神識一**地放出,探視著周圍一里多的範圍。
最近三天,來往的修士多達六十餘人,可惜落單的修士有一人是玉液期修士,有四人都是築基六級,還有四十幾人不是御劍宗弟子。
他惹不起玉液期修士,也不想去與築基六級的小米渣打鬥,這種戰鬥費力不討好,還容易暴露自己幸苦佈置的戰場,他可不認為還有築基六級的修士比自己富裕。
等待是無聊的,特別是不知道目標在什麼時候出現的時候更是如此,他隨手從納物袋中取出一塊玉牌來研究。
這塊玉牌很古怪,就是他在凌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