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上滾動的訊息也全是關於這件事情的,白淺就算再想回天——也是無力了!
“今日快報,根據本報社記者幾天的跟蹤和調查,穆氏集團的千金在此次事件報道後,非但沒有對受害人進行道歉,反而用其受害過程的視屏對受害人進行威脅。堂堂穆氏集團的總裁之女,在美國名校受過教育,知法犯法,對一個未成年人進行令人髮指的摧殘,這讓我們不得不對穆氏總裁的品行表示懷疑,以及對其執行下的企業和公司質疑。對於白念犯罪沒有受到任何處罰的行為,本報社對執法部門的辦事效率提出強烈的譴責!”。
白念一字一句的看完報紙上的報道,面色刷的一下徹底的黑了。
片刻後是驚慌失措,“媽,我該怎麼辦?現在事情鬧那麼大,他們真要告我,我豈不是要在牢裡做一輩子,媽,我不要。”,白念緊緊地抓著母親的手,想到那天的事情,不由得暗暗後悔,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放過姜明月!
“你問我怎麼辦,念念,你當天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會落到這一步!我都教了你多少年了,做事情不要留下後患,現在那女孩子在媒體面前說一句話,就可以置你於死地!”,白淺厲聲的教訓,事情對念念越來越不利,她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也不想的……我以為拿影片威脅她就可以了,媽,我現在該怎麼辦,媽……你就我一個女兒陪在身邊了,你要救救我。”。
聽到母親的話,白念心裡更加的慌亂。
這個世界怎麼就那麼愛和她過不去,她喜歡蘇寅政,媽媽不讓她喜歡。她鍛鍊一下手段,偏偏就讓人給揪住了!那些譴責自己的人,怎麼就不去譴責別人呢,其他人比她害過的人還要多,憑什麼就揪著她一個人不放!
她也沒想過把姜明月害到那麼慘的地步,可這一切都是母親命令的,她不做,母親也會做的!
“事到如今,沒有任何辦法了,念念,只能和他們打官司。”,白淺手裡捏著檔案袋,放進抽屜裡,“念念在,你記住,他們問你什麼,你都說自己沒做過,到時候媽媽會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絕不會讓你出事的!”。
“他們要玩,我們就陪著他們玩,我倒要看看撕破臉皮到底誰是輸家!”,眼裡滑過凌厲,白淺盯著窗外聚集的記者,冰冷而陰鷙的笑了笑。
她不是當年的白淺,誰都不能擺佈她!
當天下午三點鐘,法院的傳票送到了白淺所住的公寓,開庭的日子定於一日後。
白念窩在家裡根本不敢出門一步,如今她到哪裡都會立刻有人認出她來,記者像蒼蠅一樣無孔不入,如果不是有母親的保證,她一定會瘋了。她現在只恨自己當初沒下狠心把姜明月給殺了,再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蘇寅乾身上,才會落到今天這部田地。
開庭的日子到來,白念在四個保鏢的陪同下,乘車去法院,才剛下車,迎接她的就是一大批等待已久的記者們還有對這件事情狂熱的市民。
白念從下車後,半個小時都被堵在法院的門口,那些人失控一般,將她堵在中心,不停地問出尖銳的問題,四個保鏢極力的阻攔,最後不知是哪一個人,將自己的鞋子扔了出來,一下砸在白唸的頭上。
片刻的寂靜後,人群裡爆發出潮水般的叫好聲,尖銳的聲音湧入耳中,格外的刺耳,白念恨恨的盯著那些人,恨不得拿把刀子把這些人都給殺了!這群螻蟻,敢這麼對她,等她度過這關,一定要把他們都弄死!
☆、229 魚死網破
伴隨著鬨笑聲的,是記者像蒼蠅一樣的詢問聲,哪怕她回答的是無可奉告,那些人也會揪住她說話語氣來大做文章。
“白念,請問你對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做出這樣的事情,是生性殘暴還是因為家庭的原因?”。
“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