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渾身都在難受。
見她又要給自己留下背影,渾身的血液嗡的一聲衝進了腦海裡,一把拖住她扯進懷裡。
咚的一聲,門重重的撞在牆上,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他俯首含住她的唇,口中還帶著酒的味道,深深的在她的口中汲取著屬於她的甜美。
她要什麼他都給,這句話不是戲言。
她要老爺子的命,那好,他給。
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
瘋的沒有任何理智。
喬清以為他已經放棄了,冷不防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言談已經像發了瘋一般,拼命的揉捏著她的身體,眼睛裡放著的光讓她想起了草原上被餓了幾個月的狼,瘋狂而充滿了佔有慾,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散開來,空間似乎迅速的縮小,壓抑的人喘息不過氣來。
她推了他一把,沒推開。
反而刺激了他,讓他更加用力的抱住她。
男人的力量太過強大,即使他剛剛受了傷。
言談飢渴的汲取著屬於她的甜美,手在她身上撩撥著,嘴裡情難自禁的低聲喃喃著,“清清,我們和以前一樣好不好?我爸對不起你,我會幫你報仇的,你不是恨言家嗎?我毀了言家夠不夠?”
她張嘴想要說他瘋了,可剛張開口,唇又被他封住。
不想聽到她說出任何不要的話,他聽夠了,再也不想聽了。
喬清心裡不耐又不安,對言談苦苦糾纏感覺到不耐,對自己心裡的動搖感覺到不安。
“我後悔了,當初我就是死也不該放你離開的,家裡說不離開你,就要找人對你家人動手腳。我只能妥協……清清,我真的很愛你。”語氣很溫柔,但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兇猛而不留任何的餘地,一邊貪戀的享受著她的美好,一邊祈求著。
他害怕她的拒絕,那樣他對自己只會感覺到可憐。
他勸說過自己,放開她,讓她找自己的幸福。
可最後失敗了,他的心裡除了她,再也沒有別人,放她離開了,那他呢……
他自私,他無賴,只能拖著她陪自己一起。
喬清感覺到嘴角一痛,血腥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手推在他的肩膀上,試圖拉開兩人的力道一些,誰知這一推落在言談的心裡就是在拒絕他,受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
他粗喘著氣息,把她壓在門縫和自己的身體之間,貼著她的臉頰,深深的望進她的眼睛裡。
見他停下來攻擊,喬清才喘了口氣,“言談,你清醒一些好不好?”。
“我不要,我已經做了五年的噩夢,才剛做美夢,不要清醒。清清,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他親暱的貼著她的唇,輕聲問。
喬清一愣,是什麼日子?
她怎麼知道是什麼日子?
她搜尋了腦海都沒任何的印象,從思哲病以後,她心心念唸的都是兒子,對節日紀念日一個都沒放在心上。
“是我們第一次的紀念日,清清,我記得……”言談笑了笑,痴痴地笑容放佛回到了初識的時候。
喬清咬牙,“言談,你流氓!”。
這件事情有什麼好紀念的!
經他這麼一提,喬清才恍然想起來,言談做的變態的事情不止一件,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他甚至把床單收起來,說是要留作紀念,想到這裡,喬清的眸子瞬間瞪大,壓低了聲音惱怒的問:“那件床單你還保留著?”
“當然保留著!”不知道基於什麼心裡,言談伸手抱住她,狂喜的咧開嘴,笑的比任何一個時候都要開懷。
喬清面對這樣的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她以前認知的都是錯的,那他們五年的分別又有誰來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