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抽泣了很久後,拉攏了自己的衣服站起來,紅著眼睛看著他,“言談,你看到了,我現在根本沒辦法接受你。你強迫我和你在一起,每天除非你把我弄昏迷了,否則就要像強jian一樣過生活。”。
言談逼著眼睛,遮蓋了眼裡的痛苦。
喬清從床上下來,身影跌跌撞撞,一晚上的折騰,她已經身心疲憊。
勉強不得自己,她可以受苦可以受累,卻無法強迫自己接受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男人。她現在或許還愛著他,但愛是愛,她對言談在理智上已經私心了。
經過言談身邊時,他的手動了動,似乎想要拉住她。
可喬清下意識的躲開了。
言談睜開眼睛,眸底是深深的痛苦,“當年的事情,我沒想到會給你造成那麼大的痛苦,我原本想……先和你分開,等我有實力了,再和你說明一切的。”。
喬清笑了,卻沒開口說話。
笑容裡有些苦澀。
原來他是這麼想的,不知道是因為他是男人而她是女人的關係,還是他們從沒了解過彼此。他給的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個愛自己不會拋棄自己的人,哪怕在酒店裡刷盤子,她也不會在乎。
她是該放下了。
放下五年前的一段情,放了自己,也放開言談。
*
經歷過那一晚的尷尬,言談似乎有些變化,對著她不再說那些逼人的話。
喬清呆在這裡,卻是越來越焦急,已經一週過去了,若是她再不回去,思哲恐怕會鬧人,即使言談已經給蘇易楠打過招呼,她也沒辦法放心。
一週的時間,她從來沒和兒子分開過那麼長時間。
而言談雖然動搖了一些,但他卻沒有放她走的意思,那天晚上之後,他和她說,他可以忍,再不行可以動手解決。
他的意思她都明白,但卻不想再和他談。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再說也只是浪費精力。
言談讓收拾房間的阿姨買了多買了一些蔬菜和肉類,塞得整個冰箱滿滿的。想到之前冰箱裡的啤酒,喬清眉頭就鎖的死死地,那天晚上言談應該是喝了很多酒。
喝酒傷身,她幾次看到他都想勸他,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兩人沒什麼關係,說了倒添了幾分曖昧,所以也就壓下了。
喬清刷開腦海裡的想法,專心致志的讓自己融入到電視劇裡,她已經很久沒看這些了。電視裡播放的是一部古代片,已經播了五十六級了,男主和女主還在生離死別,看的她雞皮疙瘩一陣一陣的起。
她以前看這些肥皂劇沒什麼感覺,但今年她已經是二十三歲的人了,心更老了。
再看這些肥皂劇,總覺得不適合了。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劇裡的女主被虐了那麼久還能輕易地原諒男主,比如她和言談,他對不起她,她就無法原諒他。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生物,這句話果然是沒錯的。
尤其是她,平日裡看著挺看得開的一個人,其實她死心眼,認定了的事情,輕易不會改變。
言談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坐在她身邊,看了一眼電視裡的內容,輕聲說:“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還喜歡這些。過幾天公司裡會推出新產品,你若是喜歡她,我讓她來代言怎麼樣?”
喬清嘴一瞥,沒移開視線,“你自己喜歡,別把她推到我身上,我不喜歡這電視劇,可比起那些雷人的抗戰片,我還是比較喜歡這部電視劇。”
正看到女主洗澡,喬清笑了笑說:“你看這女演員面板那麼好,你摸起來肯定會很舒服。不是說國內現在演藝圈亂嗎?藝人的價錢還沒小三的收入多,你這麼有錢,想要包養她肯定比種顆白菜還輕鬆。”
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