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他們的身體,血腥而暴戾。
“啊,我不想死啊!”
“救我,救我!”
不斷有人被抹殺,弩箭的威力和強大不斷撕毀著幽州軍計程車氣,穿透他們的肉軀。
“嗤、嗤、嗤!”
斷臂殘肢到處都是,有的人甚至被一箭破掉頭顱,白花花的腦漿和著鮮血,噴的遍地都是,弩箭穿過一個個來不及躲避的幽州軍,讓人絕望。
白掙立在堡上,冷眼看著死傷無數的幽州軍,沒有一點波動,不過看著不斷倒在秦弩之下的幽州軍士卒,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震驚,不過只是一閃而逝,隨即又大喝一聲道。
“準備弩箭!我要殺的他們魂飛膽散!”
誰都沒有想到秦弩之威竟然這麼強,就連白掙都是,他們沒有見過戰場上秦弩的威力,此時見到不但叫幽州軍魂飛魄散,就連他們都被秦弩之威震懾得心底發寒。
“吼吼吼!”
白家人都站在堡上大聲嘶吼,對著長空,對著幽州軍,有如此重器,幽州軍縱然兵馬再多,也不一定能攻的進來,弩箭致殘,凶煞血腥,所有的人都膽寒。
無法抵擋,手臂粗的弩箭實在太強勁,那些擋箭的盾牌根本就起不了哪怕一絲作用,甚至還會成為躲避弩箭的累贅,躲閃不靈活,死得慘狀,一箭就能shè殺數人,這樣的大殺器誰能抵抗!
可是,白掙才一說完,一個白家人就走了過來,臉上難看的很。
“公子,有的弩床已經不能用了,弩箭也不多了啊!”
白掙冷漠的臉上眉頭一皺,轉身盯著來人,寒聲道:“究竟怎麼回事?”
此時,正是最好的殺戮時機,只要將幽州軍計程車氣擊碎,將他們殺得膽肝俱喪,讓他們畏懼不敢再來攻城才是,可這關鍵時候秦弩居然出了問題,這怎麼行。
那白家之人臉上閃過一絲畏懼,白掙的殺氣太盛,讓他難以抵抗,不過面對白掙的詢問,他卻不得不說,這關乎白家的生死存亡,那人低著頭,汗流浹背說道。
“公子,有的床弩在第一波弩箭發shè之後就出現了一絲損壞,可是第二波之後就有床弩崩塌,還傷了很多人,傷得很重,有的床弩已經沒法用了,而且弩箭也沒有多少存貨啊。”
“什麼,怎麼會這樣?”
白掙面sè一變,秦弩是白家最後的底牌,要是這麼快就出了問題,那面對之後的幽州軍該怎麼辦,饒是冷漠的白掙都怒氣大起,憤怒的將手中的血刀插到地上,濺起飛石狂暴。
那白家人渾身一顫,白掙爆發怒氣的那一瞬間讓他渾身冰寒,如墜冰窟,嚇得他秫秫發抖,不過隨後白掙自己冷靜了下來,深深呼了一口氣才道:“帶我去看看。”
“諾!”
可是,等白掙看到眼前散了架的床弩時,差點氣得鼻子冒煙。
毀了,甚至連修復的可能都沒有,散成了渣,甚至有好幾架都是這個樣子,面目全非,白掙忍著惱火檢查了其他還沒有散架的床弩,臉上越來越黑,越來越冷。
又看到了許多白家人還躺在地上,地上還有鮮血長流,白掙走上前去撿起一塊沾著鮮血的散架的床弩碎塊,轉身向著那人低沉的問道。
“找到原因了嗎,怎麼會這樣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小人物的仇恨【求訂閱】
誰知道還會不會有酣戰,此時要是失去了這個大殺器,對於剛剛士氣高漲,殺意凝聚的白家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打擊,甚至會出事兒,值此之際,白掙不得不怒。
那家人低著頭,根本就不敢看猙獰的白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