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顎,卻被寧白蘇死死扣住。
盯著寧若水臉上的害怕,寧白蘇輕輕一笑,目色依舊嘲諷不止:“三姐,你這就害怕了?這不過是個開始罷了,你如今就害怕了,那這場戲就沒意思了”。
“寧白蘇,你究竟想要幹嘛?”寧若水想要抽出自己的下顎,卻再次被寧白蘇握在手中。
寧白蘇咬唇一笑,道“也沒啥,就是。。。”。
寧白蘇的話音再次未完,卻見寧若水臉上的神情變得緊張。
靠近寧若水耳邊,寧白蘇輕了輕聲音:“三姐,你應該早就要想好後果,當初沒把我弄死,就應該要想到會有人回來復仇的,三姐應該也很清楚我娘死的慘狀吧,你說我娘死的那麼慘,三姐是不是也要是這種死相”。
寧若水聽完寧白蘇的話語,狠狠將寧白蘇一推,面上是緊張又害怕。
寧白蘇卻一笑,面上有些溫柔,笑道:“三姐,怕什麼,我又不會將三姐的眼睛挖掉,也不會將三姐的舌頭割掉”。
“寧白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寧若水面色瞬間變得慘白,對上著寧白蘇的眸光,全是害怕。
寧白蘇偏了偏頭,認真打量著寧若水的表情,話語裡含笑“三姐,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那蘇兒就換一個話題,來說說,我是將三姐當做鱉一樣,玩弄在手心,來個甕中捉鱉,還是將三姐的臉,當做畫布一般,在上面畫上幾道印子,就像剛才三姐看見我,想在我臉上做的動作一樣”。
說完,寧白蘇逼近這寧若水,伸出手,抽過寧若水頭頂的一根髮釵,貼在寧若水臉頰之上,輕輕滑動著。
寧若水因為寧白蘇整個動作,臉慘白的無一絲血色,連帶著身子都是顫抖個不停,想要推開寧白蘇,卻一把被寧白蘇桎梏住。
寧白蘇像似沒看見寧若水蒼白的臉色般,也感覺不到寧若水顫抖的身子,只是拿著髮釵,在寧若水臉上來回滑動著,淺笑著出聲:“三姐,你說你的臉被劃花了,還能不能夠吸引那些人?”。
寧若水聽聞寧白蘇的話語,臉色再次變得蒼白,似乎連半絲血色也找不到,而整個人更是跌倒在地。
寧白蘇一笑,蹲下身,看著寧若水,輕笑“三姐,你怎麼了?我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
寧若水只是盯著寧白蘇的眸光裡,閃現出一絲害怕,似乎真的害怕寧白蘇會這麼做一般。
突然,寧若水用力一推寧白蘇,寧白蘇也被她推到在地,寧若水起身,快速的朝著寧白蘇的身後快速喊道“大哥”。
寧白蘇從地上起來,轉過頭,卻見寧逸臣正站在身後,微微垂眸,不去對上寧逸臣放在她身上的視線,隨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大哥,你來的正好,寧白蘇這個踐人,她說我毀了我的臉”見寧逸臣的身影出現,寧若水快速的挽住著寧逸臣的手臂,似乎真怕寧白蘇會對她動手一般。
寧白蘇聽聞她的話,抬起頭,對上著寧逸臣的視線,卻見寧逸臣因為寧若水的動作,輕微的皺了皺眉。
寧逸臣轉頭,將視線從寧若水身上,移到寧白蘇身上,目光冷清,墨黑的眸光裡有些猜測不出想法。
寧白蘇輕輕一笑,看一眼寧若水,並不對上寧逸臣的眸光,笑著說:“三姐,你還真是小氣,我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好了,你既然不喜歡,那我就先走了”。
寧白蘇勾著唇,她不想與寧逸臣有過多的交往,如今局勢越發明顯,她與寧逸臣始終無法站入到一條線上去。
“寧白蘇,你剛才不是想要毀掉我的臉嗎?我告訴你,寧府為什麼只被關上幾日,又被放出來了,並不是因為你的原因,而是因為我,因為將來我要嫁入蒙古部落,所以,北冥蒼爵才會如此好好的招待我們”在寧白蘇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寧若水側過目光,落在寧白蘇